不知道。”
“請問你的『保母』是誰?每天早上叫你起床的人,會不知道你行不行嗎?”更何況醫生說過,他的神經損傷並不嚴重,也非永久性的。
奧提斯但笑不語。
“我騙回她的鑰匙晶片卡,是因為你的行為,讓我覺得往後她不再需要了,至於你的行為是為了什麼,可以為我解惑嗎?”
“我現在行動不便,洗澡很麻煩,所以就不想做了。”奧提斯聳肩。
雷哲想起他每次有過性行為——他不會稱那種行為是做愛,都要在浴室裡沖刷自己超過一個小時的舉動。
“你為什麼想看她哭?和你剛剛問我的問題有關嗎?”他突然問。
奧提斯眨眨眼,“雷哲,我覺得自己有點怪。”
“怎麼說?”
“以前任何人哭著求我任何事,救命也好,救窮也好,哀求不要毀了他們的事業等等,我都沒有任何感覺,為什麼現在她只是紅了眼眶,一副要哭的表情,我就覺得心慌,覺得失措?”
她?雷哲挑眉,腦袋裡突然閃過貝芙莉的影像。
“貝芙莉?”他問,心臟卜通卜通的加快速度。
“嗯。”奧提斯點頭,一會兒才疑惑的望向他。“你怎麼知道是她?你對她也有那種感覺嗎?”他皺眉問。
“不,我對她沒有那種感覺。”雷哲趕緊澄清,心裡卻非常興奮。
“是嗎?為什麼我有呢?”
“這個問題你要自己想,因為我沒辦法告訴你答案。”自己想通才有意義,也才算是進步,如果別人說,自己卻沒有那種領悟,也是白費。
“為什麼沒辦法告訴我答案?”
“因為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也不是和你有心電感應的雙胞胎哥哥希奧,我怎麼可能正確的得知你的感覺呢?”
“這樣啊。”他有些苦惱,要自己想啊……
算了,自己的感覺一點也……不重要,別想了。
她最近真的好倒黴,好象自從那天撿到那個信封之後,黴運就一直追隨著她,簡直像是招來不幸的東西似的。
瞥了一眼車上的電子鐘,可惡,遲到了!
一邊掌控著方向盤,一邊梭巡著路邊的門牌號碼,小貨車速度慢了下來,引來後面一串喇叭聲。
“不要叭啦!”她有些緊張的喊,這個住址到底在哪裡啊?
嗚嗚……客人說這是很重要的花束,一定要準時送達,可是距離客人說的時間眼看只剩五分鐘,她卻還在找地址!
都怪這輛破小貨車啦!早就告訴老闆該換車了,可是她卻說還能用,結果呢?剛剛要出門的時候竟然耍脾氣發不動。
這又是一個倒黴事件,太沒天理了,她是拾金不昧耶,怎麼變成善有惡報啊,到底她的黴運要到什麼時候才會結束
“啊!在那裡!”上帝保佑,她終於看見地址上的街名了。
她高興的將方向盤右轉,誰知下一瞬間,砰的一聲巨響,小貨車右側受到劇烈撞擊,她一頭撞上車窗,左邊太陽穴襲來一陣劇痛,頭暈目眩起來,頭頂烏鴉盤旋
“痛……好痛……”左額爆痛,她覺得一道溫熱的液體往下流,流過臉頰,滑過嘴角,她茫然的抬起宛如千金重的手一摸,看到滿手的紅,她呆了。
“流血了……”她喃喃低語,天啊,她不僅倒黴,現在還加上血光之災!
砰砰
車門被人拍打著。
“喂!下車!你到底會不會開車啊?有人不打方向燈就突然轉彎的嗎?給我下車!”
啊……原來她出車禍了……
直到這時,她暈眩疼痛的頭才真正的瞭解狀況。
她費力的開啟車門,才跨出一腳,就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