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名門之流,我一直調查,又不好大動干戈。”
黃顏齡冷笑擺手道:“你說對了,起來吧。”
聽到允許,溫石才躬站起身來,側身到一邊,還是躬身在黃顏齡身後站著,心中仍是忐忑不安的神情。
過了一會,黃顏齡似乎想到了什麼,說道:“你說獨孤家和南宮家積怨已久,你倒不如就從南宮家這邊下手,更為穩妥,不是嗎?”
溫石猶豫了半會,說道:“額,南宮家畢竟是我妻孃家,倘若日後當真查與南宮家有關,屬下願留下這條性命休矣。”
黃顏齡苦笑幾聲,冷笑道:“你倒是忠心不二,看來你的夫人倒是嫁對了人了,但是你要明白,你本是一個該死之人,我之所以讓你活著,是因為你還有活著的理由,別讓我失望,所以你還沒到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溫石點頭俯首道:“溫石明白,我的這條命,本就是前冢主給的,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黃顏齡微微皺眉頭,繼續道:“其他先不考慮,陽使是活著還是死的,這些年可有眉目?”
溫石恍惚片刻,才道:“這些年我一直在尋找他地下落,可終究是杳無音信。”
黃顏思慮頗多,正回想當年之事,淡淡說道:“若非人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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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石怪異陰笑幾聲,搖頭否認道:“我知道他還活著,冢主也說了,他同樣還有活著的理由,不是嗎?”
黃顏齡會意,正以為思慮頗多,她閒步往椅子旁坐了下來,眼神此刻一直目視著房間那顆搖曳的燭火明樓。
片刻,溫石一直目視著椅子邊的黃顏齡,仍不敢絲毫髮聲,或許是在等待她的問話。
黃顏齡觀察著溫石迫切的神情,便微微斜視問道:“溫陰使,你想說什麼?”
溫石低眉點頭道:“屬下斗膽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黃顏齡冷笑幾聲,也沒說同意。
溫石似乎是得到了她的意思,隨即才放寬心提著嗓子道:“我想說的正是獨孤世家的人,屬下還曾查到一些相關事情,當年獨孤縱橫在與南宮家的南宮贏經過一場論劍之後,曾閉關修煉養身,消失過一段時間,其後不久就聽聞身染惡疾而死,當年的那場劫難中,又出現了獨孤劍訣影子,這其中不無關聯。”
黃顏齡眉眼抬升,嗅到了什麼事情,問道:“你以為呢?”
溫石道:“屬下認為獨孤家還隱藏了其他人,而這人顯然掌握當時答案。”
黃顏齡道:“你說的是獨孤掌?”
溫石搖頭否認道:“似乎比這個更加複雜,能耗動如此人力高手,來對付當時遊俠一派,僅憑一個小門單方聚集,幾乎是天方夜譚,他們是相互勾結也好,還是相互利用也罷,最終都是有一批人會不明不白的死掉,屬下說的便是當時除了遊俠一派,更有一批死的不明不白地一群人,遊俠一派存留的人中,即使查詢到當時這幫該死之人,可能最後也不過一條死局,不過是再多一條沒用的性命而已,但是如果找到那些該被利用而沒死的該死之人,也許有機會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
黃顏齡目光無法猜測其中,無形氛圍,溫石得話,又給這件事情加上了一層無法猜透的迷霧,這到底還要死多少人,那是另一批人活著的人。
她茫然起來,似乎已經開始懷疑自己所做事情是不該還應該。
溫石眸視一番,說道:“冢主不用端倪,屬下知道該從什麼地方入手。”
黃顏齡從桌子起身,正走到窗戶邊來,眉頭緊鎖,道不清這裡頭厲害,倒是覺得溫石所說之事,不無道理。
過了一會,黃顏齡才點頭同意道:“沒錯,在衡州,你是常客,你自己決定,不管是什麼,我只想知道答案,其他的,自己掂量,這幾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