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
被紹兒如此冷臉相對的徐子清愣了愣,隨後幾個快步跟 了 上去,一把拉住展紹的一支手臂,柔聲喚道,“紹兒!”
手臂傳來的熟悉溫度,讓展紹身子一僵,隨即又狠心的將之 用力甩開,哼,一身的野男人味,他才不想讓她碰。
徐子清被他甩開,想也知道他又在生悶氣了,也不再拉他, 只默默的跟著他進了廂房,然後轉身將門栓上,走至展紹身邊, 將他禁錮在懷,轉過背對著她的身子,然後一臉震驚的看著他慢 面的淚水,最後一聲輕嘆,溫柔將他往心口攏攏,熟稔的捋捋他 鬢角碎髮,“紹兒,我沒碰過別人。”細細的解釋。
展紹聞言,身子一震,抬眸望著子清,紅了的眼眶有些礙了 徐子清的眼,徐子清溫柔的抬袖將上面的淚水拭淨,再道,“我 只是去喝了杯茶。”
展紹還是覺得委屈,今天傍晚蘇言進屋,一臉痛心的告訴她 徐子清去了勾欄院,他不肯相信,但還是忍不住亂想,整個人都 心神愰惚,內心有如刀割的難受。會忍不住想,既然子清要了他 ,就不會再惹別人。可是又想,他並不確定子清是否要了他就等 於愛著他,她從來都不曾說過愛他,只給過他承諾會待他好。
這般,這般,如果哪天碰到比他更好的人,她是否會不再要 他?想著想著,心上一陣抽搐,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坐立不定 ,才忍不住走至客棧門口等她回來,再見到她的那一刻,他心中 的痛再也止不住的化成淚水流了下來,他不想讓她看見他的懦弱 ,這才轉身走人。
“紹兒,別哭了!”可能真的是命,徐子清只拿紹兒的淚水 沒有辦法,每次他那桃花大眼幽幽的看著她,她就止不住的心軟 抽動,自責自己讓他傷心。
子清小心翼翼的哄著展紹,卻讓展紹更加的想哭,最後俯在 她的柔軟胸前,哇的一聲大哭出來,邊哭邊責罵,“子清,我以 為你不要我了,你去勾欄院,你去找別的男人,你勾三搭四,你 不要臉,你無恥,你招惹狐狸精,去找妖精,你不知羞恥身上還 帶了野男人的味道,你還敢碰我,你殺千刀的,……”
徐子清苦笑無語望天,這些話,他都是從哪裡學來的?
展紹邊哭邊罵,卻又不捨的離開燻暖的懷抱,反而是每罵一 句,反而鑽的更深,頭顱不時的在徐子清的綿軟之地拱拱,將淚 水全部擦在徐子清身上。
徐子清感覺到胸前一陣溼意,怕哭壞了眼睛,強行的將紹兒 的頭顱抬高,本想拿了手帕將淚漬拭去,最後見到他紅腫的眼眶 ,心中莫名抽痛,頭無意的俯下,將上面流出的淚水一一舔去。
邊舔邊不停的道著謙,“紹兒,對不起,不要哭了!”哄著 ,背上的手輕拍。
展紹聽到子清道謙的聲音,這才止了哭聲,雙手忍不住用力 回抱,最後一個邪惡的念頭在心底形成,他要永遠的霸佔子清, 讓別人無機可趁。
展紹子清
《冰山開墾播種計劃冊》中有言,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 ,金生水,水生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金克木 。世上萬事萬物以次相生,以次相剋,如環無端,生化不息,維 持著事物之間的動態平衡,是以,如需銷冰,必得火攻,如果要 撲倒徐子清這塊冷石頭,必須要烈焰相灼。所謂的烈女怕纏郎, 如果真如一般大家公子矜持,勢必永遠也進不了子清心中。
展紹邪惡的念頭一生,便再也止不住心底的旖旎,下腹感到 一陣火熱,不停的向上侵襲,展紹無意的在徐子清胸前蹭蹭,抱 腰的手更是緊了緊,抬起頭,將自己的唇湊了上去,含住子清的 嘴唇,經過無數次的調教,他己經學會很技巧的調情,靈蛇輕易 的將她清冷的唇翹開,鑽了進去,急切的不停尋找,最後碰著那 綿糯之物,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