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將車開到了天鵝湖邊的路上,沒回頭,「霍先生,停這兒嗎?」
霍時川眼也不抬,懨懨應聲,「嗯,你先回去休息吧,我等下自己會回去的。」
已經在雲家莊園的守衛範圍內,非常安全,司機沒什麼疑義,利落下車離開了。
下午時分,原本清晨的明媚太陽已經消失在了厚厚雲層之後,天色有些陰沉。
英吉利常年是這種天氣。
棠歲晚往車窗外看了眼,「不是要看黑天鵝?」
後頸卻突然壓上了溫熱唇瓣。
驚得棠歲晚身體輕顫了顫。
指尖蜷起,尾音有些軟,「霍時川——」
公主裙的領口比較方正,後背露出的瑩白雪膚亦是不少。
那溫熱的唇就慢吞吞的往下吻著。
很輕,如蜻蜓點水一般。
卻又無比灼燙,濕熱鼻息輕灑而上,每一下唇瓣的挪動,就像是默默的點起一顆小小火種。
讓棠歲晚全身都繃緊了,脊背的蝴蝶骨微凸,又被唇一點一點的吻過。
聽到棠歲晚喊他。
霍時川低笑,胸腔悶悶震動,應得極為漫不經心,「晚晚,怎麼了?」
——他還好意思問。
「你、你不是說來看天鵝嗎?」棠歲晚指尖蜷緊,氣息有些顫。
花苞裙的拉鏈在側面。
手指輕而易舉就挑開衣料,勾住了那小小一枚拉鏈。
順滑地往下拉著,發出細微動靜。
男人的嗓音低啞蠱惑,漾開撩人笑音,「晚晚,老公可沒說是來看天鵝的。」
葡萄酒的醇香氤氳在車廂內。
讓棠歲晚急促呼吸著,彷彿也隱隱有了幾分醉意。
指節屈起,殘忍又纏人的滑過脊背弧度,比起輕飄的羽毛,更多了幾分熱意與力道。
「我明明是想著,來天鵝湖,看晚晚寶貝。」
「你不是醉了嗎……」
霍時川眼眸半眯,喑啞應聲,「是醉了。」
醉意使然,才愈加橫衝直撞。
「那晚晚願不願意,暫時當一回我的解酒藥。」
他深深低頭,重新將唇落在了那纖薄蝴蝶骨上。
「——這兒,沒人會來。」
……
棠歲晚昨天親手餵過那幾隻黑天鵝。
如今,不過是隔著一層玻璃車窗重新見到它們。
小手壓在車窗上,手肘孤零零的懸在半空,毫無支力點。
霍時川從後咬著她的薄軟耳廓,尾音沉沉地往下墜,含著輕挑笑意,「晚晚,不和它們打個招呼嗎?」
棠歲晚竭力穩住身形,呼吸略微急促,連說話都有些斷斷續續。
「沒、沒必要。」
車停得距離湖面很近,只消一個抬眼,就能將湖面風景看得一清二楚。
黑天鵝們四下遊蕩嬉戲著,撩開一陣陣水波。
便有一隻好奇心極重的小天鵝,游到了近旁,像是被這「奇形怪狀」的東西給吸引了,扭著脖子定定看了幾秒後,驟然邁出水面,圍著車轉悠了兩圈。
還撞了撞車窗,揚起烏黑羽翅,像是在和裡面的人打招呼。
讓棠歲晚倏而驚嚇,整個人都緊繃起來。
霍時川微微蹙眉,咬字的音有些模糊,「晚晚,放鬆點。它進不來也看不見,貼了單向的車膜。」
「——你說得容易。」
棠歲晚眼尾洇著薄紅,尾音軟顫,語焉不詳,「回去吧……不舒服。」
霍時川沒應,而是壓低了聲音,耐心問道,「腿疼嗎?」
他手臂用力,將小姑娘整個人抱在了腿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