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師門!
紀墨這姑娘,到目前為止仍然算是個不懂愛情為何物的雛,她對蘇葉雖有一定好感,但這份好感卻建立在不影響任何人的前題之下,若蘇葉當真和她在心魔幻境中所見的一樣,曾在轉世之前有自己的愛侶,同時,到了這一世,他前世的愛侶仍然在痴心等候他,紀墨絕對不會參和進去。
在她的心裡,愛情這個東西,只是智慧生靈所有情緒中的一種,在條件合適的時候遭遇了它,可以順其自然,若是為了這份愛情,就忘記了一切,包括自己的責任和尊嚴,愛情便不再是愛情,而是心魔和執念,對於道修者而言,執念和心魔都是必須清除的東西!
紀墨不介意自己的弟子去體驗愛情、去尋找情投意合的伴侶,可她卻絕不能接受自己的弟子因為愛情而變成無腦花痴,她曾在凡人界歷練過六年,又在修真界和天界生活了無數歲月,一直知道一個很殘酷的事實:那就是,無論在哪方世界,雌性生靈的地位,永遠處於弱性。
這種雌雄與生俱來的生理和心理的本能差異,造就了大多數的雌性生靈對強大的雄性生靈有依附心裡,紀墨不是個憤世嫉俗的人,她不認為憑自己一人之力可以扭轉這種無數歲月積累下來的陋習,所以,她不會無端的去橫加干涉別人的生活方式,但是,她卻不能接受自己身邊的人也變成有這種有依附習性的生靈。
紫鴛城以前在木辰星並不算出名,可自這座城池成了佑辰親王的領地、佑辰親王府在這裡落成之後,它便成為了木辰星第二大城池,木辰星這些年來可以說是鴻運當頭,當年有被喻為十方修真大世界第一人的紀皇,紀皇快要飛昇的時候又出現了佑辰親王這麼個妖孽。
紀皇於三萬年前飛昇,他飛昇之前,按紀室皇室最高的親王規格封蕭靳為佑辰親王,同時,讓他出任帝師,輔佐尚未完全成長起來的幼皇,蕭靳也沒負他所託,他飛昇之後,蕭靳穩穩壓制了那些試圖打壓木辰星的各方勢力以及木辰星內部企圖對紀室皇室不利的勢力,一直到這位幼皇成長起來,撐得起手裡的這片江山時,他才選擇了飛昇。
蕭靳飛昇的時候,聲譽在木辰星已達到了頂點,木辰星的子民對他的敬仰幾乎不在紀皇之下,木辰星的新任帝王,對他這個師尊尊敬無比,他飛昇之後,留下的五個兒子,一個繼承他的王位,另外四人全部被新皇委以重職,成為了各駐一方的掌兵大將,他唯一的一位女兒,則成了皇后,佑辰親王府,成了木辰星除皇室之外的第一豪門!他本人,自然而人的也就成了木辰星的一個傳奇!
紀墨到達紫鴛城,望著城內那棟極為醒目的王府,以及王府上空那一圈圈凝而不散的隱晦紫霧,唇邊勾起一絲淡淡的嘲意,這個木辰星新晉的第一豪門,看樣子並不滿足現狀,紀墨出身紀氏皇室,但她卻沒有在紀氏皇室中呆過一天,她也不認為某個皇權真應該千秋萬代由某一家掌管,所以,她雖一眼就看出了佑辰王府的野心,卻不會插手干預,她此次前來紫鴛城以,只是想弄清楚,銀月的失蹤,是不是真與蕭靳有關。(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七章、蕭靳的手段(下)
紀墨在虛空中站了片刻,身影很快就落在佑親王府內的一個精緻院落中,只見院中的一處假山下的飛榭亭中,一位白衣如雪、長髮及腰的美麗女子正盤膝坐在那彈琴,這女子容色美麗出塵,氣質溫婉如水,她的心神似乎完全沉浸於琴中,一竄竄清越柔和的琴聲如流水般從她纖秀潔白的指尖不斷流出來。
一個身著明黃錦袍的英俊青年,靜靜的坐在她的身側,微閉著雙目,似乎正陶醉於女子的琴聲中,面畫有著說不出的溫馨和諧的美好,卻在這時候,又見一個絳衣似火的美人從西門走出,快步朝著此亭走來,若將白衣女子形容成水一般的美人,此女則如火一般的炙烈,她的五官極其鮮豔奪目,再配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