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迫自己創造生命時就是這種表情,只不過卻要比計程車內的中年人邪惡很多。
實在是搞不清這些中年男人是否也有更年期一說,怎麼個個都是如此詭異,甚至連自己這種深諳心理學多年的嗜血殺手也看不出他們到底在想什麼,實是有些鬱悶。
悠然漫步於街邊之上,葉風不停搜尋著是否有那種比較偏僻的小衚衕可鑽,倒不是懼怕那輛白色麵包車中的跟蹤者,只是懷疑那幾位不甚專業的大哥是否也懂得在偏僻地方下手,倒不如幫他們一把,自動找個無人區域,免得他們等得著急。
不過對於這邊的街道的實在是不太熟悉,放眼兩邊,都是些嶄新的高樓大廈,人流車流熙攘,哪裡有什麼僻靜之處供扁人之用。
足足走了十多分鐘,方才逐漸脫離了那段比較繁華的地段,兩旁的舊式建築也是多了起來,掃視周圍,忽而現距離大街不遠處佇立著一座異常破落的爛尾樓,窗戶上的玻璃七零八落,顯然無人居住,那斗大的“拆“字更是醒目,也預示這座舊樓將不久於人世。
在這個時間,以T市區的人口密集程度來看,找個無人的街道顯然不可能了,還是讓那爛尾樓揮些餘熱吧,曾經被用來居家旅行,如今被用來打鬥扁人,也算是物盡其用了。
葉風猛一轉彎,快步走向那座爛尾樓,耳中卻聽著後面的聲音,確定已然被跟上,才加快度,一溜煙地登上了那大樓的頂層。
出乎意料之外,這裡竟然還有一張只有三條腿的椅子,雖然不穩,卻也可以歇歇腳了,好久沒有鍛鍊,剛剛爬了十層樓梯就有些面紅氣喘,看來今後應該告別機車,跑步上班了,既環保又能鍛鍊身體,一舉兩得。
吹了下那椅子上的灰塵,葉風緩緩坐下,當初在叢林之中時,整日與淤泥沼澤為伍,一個月也不見得能洗上一次澡,所以對於這種稍顯骯髒的地方也不很排斥,如若沒這椅子,坐到地上也是有可能,他本就是隨性而的人,衣服弄髒了,洗洗便好,用不著為了這些身外之事改變習慣。
只是這三條腿的東西確實不如四條腿的東西好用,葉風自認為身體平衡性不錯,卻也是費了不小勁才坐穩,暗笑自己有著自找罪受,還不如站著舒服。
那幾個非職業跟蹤者當真是擊潰了自己的心理防線,在這裡坐了足足一分鐘,卻也沒見他們露頭,只是那隱隱傳來的皮鞋敲擊樓梯的聲音,卻清晰的表明,幾位仁兄仍在奮力攀爬之中,想來這身體素質也忒差了點。
百無聊賴之下,葉風掏出隨身而帶的香菸,打火點上一支,悠悠地抽將起來,那份淡然平靜就如品茶的大師般,時不時還露出些許異常享受的表情,全然無有所謂的懼怕與焦躁,頗有些高手等待論劍的味道。
未曾拿煙的那隻手則是以每秒一次的頻率輕擊著大腿,直到第二十三下,才有四個黑衣大漢搖搖晃晃地奔了上來。
看到那個穩穩坐於椅子上的目標,幾人才算放心,俯下身軀,雙手按住大腿,呼呼地喘起粗氣來。
葉風扔到手中的菸頭,仔細打量起這幾位兄弟來,竟有一種異常熟悉的感覺,無論是自己老爸的保鏢還是簫曉堂姐的手下,好像都是這種打扮,貌似現如今無論好人壞人都想往黑社會上靠攏,這身標誌性的服裝好像已被用到了很多場合。
唯一不同的就是這幾個黑衣大漢遠比不上老爹的那倆保鏢,甚至比簫雨的那幾個手下也要差上一個檔次。
單就那肺活量,就讓葉風氣不打一處來,繞了那麼大***,擺出副極度拉風的poss,等來的卻是爬幾層樓就喘成這樣的對手,實在有些浪費感情,不過卻也得應付下去。
“哥幾個先歇會,有什麼事一會再說。”葉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