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笑了笑。雖然自己還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但也能理解父母地心情,特別彪悍如老爹這樣的,比如自己兒子把人家兒子打了,被家長找上門來,當著對方的面,可能會打自家孩子幾下,以示賠罪,但心中卻一定在暗爽。這他媽才是我兒子。
民風彪悍的地區在對待孩子上往往都是這種方式,小孩子大架沒有對錯可言,所以寧願賠人家醫藥費,也不願自己孩子受傷失敗,在和平年代,男人的暴力心理往往會潛藏很深,只有類似於這種事情上才會表現出來。
當然,葉存志是個心直口快的人,所以多年前,每當鄰居領著鼻青臉腫的孩子來家裡興師問罪時。他都是當著對方的面,狠狠誇上葉風幾句,然後喜滋滋地送給人家醫藥賠償。不過,多數的結果是對方把錢扔在地上,拂袖而去,順便留下句有什麼家長有什麼樣的孩子之類地無奈之言。
葉風知道再說下去,老爹就要傳授他當年的踩人經驗了,胡亂編造了身體不舒服的理由,迴歸自己的房間。其實。老頭子所說的並不是全部沒有道理,在小小的T市尚且了整個大人物的都,聽雨閣初換經營團隊,原本的地方人脈勢必都被割斷,故而用**想也知道一定會出現幾位收保護的人物,至於如何處理,還要依情況進行。
一夜無話,清晨時候。葉風向往常一樣最早起床,洗漱完畢後。開車到香榭軒。途中停了好幾次才買齊吃食。如果只是自己的話,他完全可以隨便對付下。可是自那次給何惜鳳帶過一次早餐後,女人便迷上了那些蒸餃餛飩之類地東西,作為一名具有隨之應變能力的下屬,他順理成章地承擔了給老闆帶飯的任務。
兩人地辦公室在一層上,中間相距不遠,葉風看看手錶,女人這點應該已經到了,所以並沒有進自己的辦公室,而是直接越過,敲響了總經理辦公室的大門。
何惜鳳剛剛把包放在桌上,便聽到了敲門聲,微一思考。也知道某人送飯過來。面上不禁泛起一層淺淺的紅暈,不得不說,在某些方面,她是個非常懶惰的人,每天為了多睡上一會,便放棄最重要的早餐,甚至連最方便的麵包都不吃上一片。現在這種飯來張口地生活是以往從沒體驗過的。在享受愜意的同時,多少也有些不好意思,一個男人為一個女人殷勤地奉上早餐,這種事情好像只有情侶之間才會生。
遲愣片刻,快步到了門前,果然,外面站立的就是葉風,他手中所提袋子上的字跡亦是和往常相同,僅憑此,何惜鳳便已猜出了有哪幾樣吃食,雖然沒有去過那些店面,但是多少也聽青年提起過,是以哪裡賣什麼,她還是多少了解一些的。
伸手接過那個屬於自己的袋子,何惜鳳面帶羞赧道:“要不,一起吃吧?順便談點事情。”
葉風自是不知道女人的想法,沒做猶豫便踏進屋內。他為香榭軒為何惜鳳做任何事都是為了達成何建國的遺願,自私一點說,就是消除心底中地那份愧疚自責。殊不知,這種行動已經在不經意間越上司下屬普通朋友的範疇。
“你有時間是不是去醫院看看冰冰,她時常提起你地。”何惜鳳按照流程,整理出桌子,將袋子裡地東西一字排開,輕輕嗅著飄散出來的香氣,冷不防地問了葉風一句。
正忙活
風手上一僵,差點沒把剛拿起來的飯盒扔掉,被個母著,任誰也不會安之泰然的吃東西,不禁苦臉道:“我看還是免了吧!不用猜,也知道那女人肯定沒說我的好話,還是等她身體恢復了,我再去解釋誤會,她現在是傷員,一旦把那姑奶奶氣個好歹,我可承擔不了責任,他老爸是堂堂的公安部長,還不把我扔進看守所裡。”
“咦,你怎麼知道段冰的父親是公安部長?”據自己所知,就是上次去醫院時,葉風和段正天見過一次面,按道理來說,他不可能這麼肯定的。何惜鳳臉上不禁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