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沒想管你地晚飯。”葉存志沉默了半天,突然笑了起來。
已經焦急萬分,心差點跳出來地簫萬山聽到此話,忙小跑著過來,把簫之浩護在身後,眼神中充滿了問號,似乎是想最終確認葉存志這次所說的話是否算數
“告訴簫之浩,當然還有你那個沒有露面地大兒子,最好不要對香榭軒何惜鳳存有報復之心,否則,我不介意再請他們來這裡做客。”葉存志轉身出了這間大廳,臨了拋下一句擲地有聲的警告。周圍的冷風堂亦是全部退了出去,偌大的地方只剩下簫家父子和幾個保鏢連同助理。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沒做任何停留,一夥人便急匆匆地出了房子,鑽進汽車,飛駛離冷風堂的大本營,生怕葉存志變了主意,再派人追上來。直至進入市區,兩邊車輛多了起來,車內人才都送了口氣,冷汗或多或少的從脖頸間流下,多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黑幫大本營的血腥讓以暴力為職業的幾個保鏢都有些不寒而慄,到現在仍然心有餘悸。
簫萬山望著千方百計營救回來的親子,面上終於多了分喜色。
“爸,難道這樣就算了?”已經從最初驚慌中恢復過來的簫之浩想到這一天來所受之氣,不禁怒聲道。
“那你想怎麼樣?”簫萬山抬眼看看兒子,看來這次的教訓還是太輕,沒有讓他有所領悟。如果沒有簫雨,自己花費一生精力創造出來的財富恐怕會別他幾年揮霍乾淨,他這種不喜歡思考的毛病不知道到什麼時候才能改掉。
“讓段正天出面,打掉葉家所謂的冷風堂。”簫之浩思忖片刻,不禁咬牙恨恨道。
“如果我能請得到動段正天,今天還是親自去到冷風堂的大本營嗎?”簫萬山慨嘆一聲,講述起事情的始末。讓兒子明白葉家的可怕,對他來說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聽著父親的話語,簫之浩先是不以為然,後是驚訝,嘴巴不禁微微張開,暗自慶幸這次竟然碰了鼎鼎有名的京城葉家,竟然還能全身而退。
先前想到的報復計劃亦暫時被拋到了煙霄雲外,只要何惜鳳不找自己,自己是再不會踏進香榭軒一步了
而此時,在千里之外的都,一夥青年聚攏在最高檔的酒吧包廂內,與其他來此消費的富家子弟不同,其中沒有一個女的。
坐在中間位置的俊朗青年,輕輕晃著那杯許久都沒有喝下紅酒,湛紅的液體在透射著一束束燈光,其中部分散射到青年臉上,甚至是瞳孔內,不過青年似乎並沒有注意到,仍是思考著自己的問題,怔怔有些出神。
旁邊的人明顯都是陪襯,碰杯的聲音也是壓得很低,生怕打亂了老大的思路。直到被這種氣氛壓抑了太久,才有個與此青年最熟悉的夥伴提醒道:“羽哥,大夥很長時間沒見了,才約出來一起喝酒,你怎麼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
“影響到你們了?”青年輕輕一笑,幹掉杯中剩餘的酒,輕輕呼了一口氣,道:“只是生意上的事情,影響了心情,和你們無關。我去趟洗手間,你們繼續。”
說罷,緩緩站起身,走出包廂。
“你怎麼出來了?”門口處,一個靠在牆壁上的黑衣人忽然開口。
“你不是早就出來了嗎?”青年笑了笑,從口袋中取出一包香菸,抽出一根扔給那人,自己亦抽出一根,雙雙點上後,也同那人一樣身子略顯慵懶地靠在牆上。
“這些年過得怎麼樣?”青年深深吸了兩口,吐出個眼圈,含笑扭頭問道。
“還好。”黑衣人慢慢抬起頭,臉頰上的寸長傷疤異常清晰。
“這就是這些年給你留下的唯一證明嗎?”青年人凝視著那條傷疤,有些好奇的問道。
衣人的回答簡短有力,嘆了口氣道:“好了,不說我了,你呢?還跟你老爸鬧彆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