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調查清楚了。”
雖然早在電話中聽過這番敘述,但何惜鳳還是驚訝異常,不遠處那三個人給她的震撼不小,特別是中間那個顯然遭受過暴力對待的男人,掃視一遍,才又把目光拉回到了葉風的身上,思考著他這話是真是假。
見何惜鳳有所懷疑,葉風無奈的笑笑,以自己現在的身份,現在所表現出來的能力,做出這種類似人才能做到的事情,的確是不好讓人接受。
揮手叫過項猛,眼神一寒,不緊不慢道:“項猛,這就是我的老闆,也就是香榭軒的總經理,把你原來對我說的一切一絲不差地講出來,最好是原原本本。否則,你地下場應該會很悽慘。”
“是猛忙小聲答應著。如果說先前他還保留著一絲尊嚴的話,那麼現在那點尊嚴已經消失殆盡,葉風的一刀斃命他還是不太懼怕,但其手下折磨人地手段卻不是任何一個正常人能夠承受的,半小時,只是半小時,他便了解到這個世界上還有許多事情比死亡更加可怕,
忍受著身上的痛楚,小心翼翼地瞥視著面前那個冷若冰霜的女人,低聲解釋道:“何總。威脅香榭軒,索要三百萬的那封信就是由我手中寄出的”
單隻這一句,就把屋內幾人的情緒調動起來,何惜鳳滿面狐疑的看著面前傷痕累累的男子,實在看不出這樣一個長相併不兇惡的人為何是會個敲詐犯。如果門邊那兩個黑衣男人說是這次事件地始作俑者,自己還有可能相信。畢竟從形象上來看,他們更趨向於壞人罪犯的範疇。
上下打量著說話的男子。何惜鳳卻也懷疑道:“那封信真是你寫的?你的目地僅僅是那三百萬?”
“那倒不是,我只是寄信,寫信之事與我無關。”雖要如實說,但也要儘量撇清關係,說白了,自己只是個工具,不想也不應該承擔更多的責任,項猛低下頭,繼續道:“當然我也知道信的內容,而且其中那個帳號也是以我地名義開戶的。這些事情都是受人指使。我只負責收錢,其餘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多。”
眼睛餘光瞥視著那位冷風堂的二當家,看他表情未變。也是鬆了口氣,以自己的判斷。面前這個香榭軒的總經理是關鍵人物,能不能逃過此一劫就要看這個女人,只要她認為自己的並不是罪魁禍,那麼一切都還有迴旋的餘地。
聽得“受人指使”四字,一旁本還是很冷靜的田亞菲驟然緊張起來,這意味這個叫項猛地男人並沒有把一切都扛下來,也許他馬上就要把一切和盤托出,即便牽扯不到自己,也不能再沉默下去,畢竟在這件事上自己也扮演了一個並不十分光彩的角色,香榭軒在經濟實力上也許還不能和西南集團比拼,但是其龐大的人脈網路卻是西南集團所不能及地,一旦何惜鳳下定決心報復,把事情的真相抖落出來,對簿公堂,那麼對項軍對西南集團都是不小地打擊。
打定主意後,“唰”地站起身軀,邁步到了葉風面前,沉聲道:“葉經理,這個人是從哪裡找來的,敲詐勒索是犯罪,是要判刑的,他卻毫不避言的承認,我對此很懷疑,懷疑是不是某些人為了邀功而故意花錢僱來一個人,胡亂的承認一切。”
“你的意思是說我花錢僱的他嘍?”葉風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個忽而站出來挑釁的女人,微微嘆了口氣,“有些事情不是你
次的人能理解的,所以最好不要輕易言,不是所有人的,最起碼我不是。當然我會給你表意見的機會,不過不是現在,到時候恐怕你又不想說了。”
先前對於田亞菲的印象雖不是太好,但還沒有到厭惡的程度,可在得知西南集團便是這次敲詐的幕後主使之後,卻改變不少。聯絡到田亞菲原來工作的地方,再加上小趙的描述,不難想象,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