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簫曉大大咧咧,只把自己當真的大叔哥哥看,卻沒想到最終他還是迷失到了自己的魅力之中,真是一段孽緣啊!
沉默良久,葉風才緩緩開口:“簫曉,我們之間不合適的,你還是不要做無謂的幻想了。”長痛不如短痛,自己不想要第二個冷月出現,還是趁這種無果的愛意僅在萌芽狀態,早早除去得好。
次換作簫曉呆愣了,足足驚愕了十秒鐘,才撲哧一聲笑出來,“大叔,你太自戀了!不過,我喜歡,你還真是可愛。”
可愛?這個形容詞會用來形容自己?葉風一時間被忽悠地有些反應遲鈍起來,不由上下打量起自己來,要說英俊瀟灑還合適,可這可愛卻不知是從何而來。
“大叔,不用找了。”簫曉嬉笑道:“我不是說你長得可愛,我是說你剛才說出的話可愛,明白?”
見葉風那副疑惑不解的模樣,簫曉頓時搖起小腦袋,嘆息解釋道:“跟你們這些中間人交流太費勁了。一個個都是榆木腦袋,一點都開竅!我剛才的意思說我要裝成你的女朋友,而不是真的女朋友,想我一個如此清秀可人,青春靚麗的小美女怎麼會看上你這種老頭子呢?別自作多情了。”
聽得這種解釋,葉風頓時鬆了口氣。雖然被那丫頭看了笑話,卻也是暗暗高興,畢竟對於從小沒有兄弟姐妹的自己來說,有一個刁蠻任性的妹妹比收一個令人指的小蘿莉更好。
只是心中的疑惑卻也是埋藏地更深,“丫頭,你說裝我女朋友是什麼意思,難道又想把我當擋箭牌,去參加工會聚會?”葉風對於那天的在天倫酒店的情形可是記憶與新,單是那段大警官的暴力形象就讓他久久不能忘懷。
“錯!”簫曉一口否定了葉風的猜測,旋即拍拍葉風的肩膀,意味深長道:“這次不一樣的,要注意清楚,不是你裝我男朋友而是我裝你女朋友,意義不同的。”
饒是讀過些哲學邏輯書籍,大腦也是一時亂成了漿糊,好像人與人之間的關係都是相互的,怎麼到了那丫頭那裡卻把同一件事情分開兩種說法。
見那大叔還是面帶疑雲,簫曉頓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不由嗔怒道:“大叔,我現你怎麼這麼遲鈍呢?好了,長話短說,事情是這樣的,你爸告訴你媽說你有女朋友了,這次你媽來T市的要目的就是要見見未來的兒媳婦,如果見不到的話,一定非常極其十分的失望,而依照我對你的瞭解,你應該沒有太熟悉的女人,所以為了哄你媽高興,只能找一個女的裝成你女朋友,而我就是唯一的選擇,上次是你幫我,這次輪到我幫你,這意義是很不一樣的,作為交換條件,你要把我做的菜都吃光,並且大喊三聲太好吃了,只有那樣,我才會考慮是否要放下身份,扮成一個大叔級人物的女朋友。”
劈里啪啦地飛解釋完後,簫曉頓是口乾舌燥,抓你桌上的水杯,忽忽地喝起來,直到嗓子不在難受了,才丟下水杯,看大叔是何反應。
期待中的感動加感激並沒有出現,出乎意料,葉風竟然是一臉的冷漠,這讓簫曉頓是錯愕起來,不知道剛才那番話怎麼得罪了大叔,讓他白吃自己做得好菜,而且還幫他哄父母開心,這樣的好事擱誰身上應該也是高興啊,怎麼大叔卻是那種表情。
“你的要求我可以答應。”葉風滿目陰森,剛剛還是平和的面龐驟然緊鎖起來,語氣更是異常嚴肅:“但是有一條,你必須要記清楚,明天你要老老實實的把咱們的關係說清楚!我不想任何人誤會我們是男女朋友!”如若真的讓這樣一個小女孩扮成自己的女朋友,不知道母親會不會像數年前那樣幾個月不和自己說一句話,對他來說,那種沉默懲罰的痛楚遠大於所謂的十大酷刑。
母親,也許是葉風在這個世界上最為珍重的人,而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無疑是極為重要的,當真拉著一個看似未成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