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了。”
“好,你問吧!”葉風無奈地笑了下,伸手掏出一包香菸,熟練地抽出一支,正待找打火機時卻注意到了一旁射來的那兩道殺人似的的目光,頓時仿如洩氣的皮球般,嘆氣把那煙扔掉,“不用這樣看我,我保證以後不在這屋抽了。”
簫曉那小丫頭對酒是來者不拒,對煙卻是相當的排斥,住進來後便不多時間現自己有她最為討厭的惡習,更是制定了所謂的公共住宿的幾個原則,禁止吸菸便是第一條。
不過自己對菸草確也沒什麼癮,一就遵守起那不平等條約。只是偶爾習慣性的才忘記這裡已然成為無煙綠色住宅。
簫曉對於那保證顯然很不相信,還是斬草除根以絕後患更好,伸手抓起那包小熊貓,一溜煙的跑進洗手間,直把那煙撕碎扔進馬桶沖掉,方才迴轉。
“大叔,我再次很是鄭重地警告,不要挑戰我的心理極限,你要是再把煙帶進家,我可要趕你出門了!”簫曉滿是怒氣的恐嚇道。一**做到剛才的椅子上。
那語氣直讓葉風苦笑不得,怎麼聽這丫頭也不像借宿於他人的離家少女,儼然間就是這裡的主人,自己與她的身份仿似完全顛倒了過來。
有些尷尬地摸下鼻子,卻也不再解釋,如今也摸透了那丫頭的脾氣,和她講道理辯解是最不可取的,沉默才是壓制她的良策。
如葉風所料,那丫頭洩一通後,情緒逐漸緩和下來,方才想到光是生氣竟然把正事給忘記了。
簫曉伸手暗自在大腿上輕捏一下,以懲罰自己不顧輕重,旋即正色道:“大叔,現在我正式開始提問。第一個問題,你最怕的人是不是你的母親?”
嗯?葉風怔愣,這丫頭怎麼毫無來由地扯到自己家人那裡,不知是否是個陰謀,只是自己最為害怕的確實是那位慈母,也便點點頭,表示確認。
得到肯定的回答,簫曉頓如吃下顆定心丸,繼續道:“如果你老媽來T市區的話,你會不會去看她?”
葉風緩緩點點頭,努力思考下,卻也沒想到這丫頭這問題有何種深意,彷彿和剛才所說的交易毫無關係。
“好了,把這些菜都嘗一遍吧!”簫曉深呼口氣,輕鬆了不少,那語氣卻是帶著命令似的不容置疑。
即使葉風的思維再是散,再是具有跳躍性,也沒有跟上那小妮子的節奏,怎麼沒來由的又繞回了那品菜的問題上。
見葉風絲毫沒有動筷子的意思,簫曉微微一笑,緩聲解釋開來:“大叔,告訴你一個好訊息,我的伯母,你的媽媽已經到了T市。剛才就是你爸打的電話。”
晃晃手中的手機,輕微卻是快地按下幾下觸屏,才又抬頭繼續道:“不過現在我已經把你那老爹的電話號碼刪掉了,所以到現在為止也只有我知道你那最怕的人住在哪裡,對了,還要提醒你一句,我已經保證,你明天早上八點就會出現在她面前,放你老媽的鴿子,後果好像不堪設想哦?”
敲詐,**裸地敲詐!葉風真有心上去狠狠打幾下這小妮子的**,卻也是有心無力。明天八點,就算自己再是神通廣大,也不可能一夜間就在人口逾千萬的T市找到一個人。更是不可能打電話去問那個無良老爸,到目前為止,他還不知道那老頭子的電話號碼,而自己的手機號怎麼到了他手裡,同樣也是個疑問。
不過以自家老爹的秉性,跑到移動公司威脅工作人員,從而得到想要的資訊也是不無可能。倒不是真地不能爽約,只是數年沒有見到母親,不想給她一種兒子已經脫離她控制範圍的感覺,誠然那時間是簫曉答應的,可自己卻也不會去解釋,和一個妙齡少女同居,即便母親那般冷靜純淨的女人也會誤會,更別說那個本身就已認定簫曉為兒媳的極品老爹。
無奈之下,葉風苦著臉在簫曉的監視下,忍痛吞嚥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