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的玄妙之處不足以與外人所道。
“諸位道長如今停手,莫不是願意答應我之所請?其實大宋局勢未必就如諸位所見那麼悲觀,金國也沒有看上去的那麼強大,諸位道長若能力保大宋,自然能明白這其中的奧妙。”
蘇寒微微一笑,卻沒有多做答話,反倒是得一笑。
聽到蘇寒如此一說,馬鈺等人相視一眼,最後還是由丘處機開口說道。
“我等本來就是大宋子民,而且正如你所言,先師畢竟多有抗金之舉,若我等後人向金人屈膝,那豈不是汙了先師威名?也罷,我等便守約,到時候自會前往襄陽。”
對於全真派就這樣屈服,蘇寒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但也只能客套幾句,而後就直接告辭離開。
不管如何,經過這麼一鬧這全真派上下必定是不會再歡迎自己留下,既然如此,自己繼續留下在此也沒有什麼意義。
不過雖說是如此,但蘇寒也依舊是暗藏一旁觀看,這全真派做為。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