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扣掉寧特助今年的年終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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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幾日,從前的事情頻頻現在陳寄白眼前。尤其是大學四年的事情。
大學畢業的那一天,他知道她來找他。
陳寄白握緊了手中的杯子。
不怪江斯年那樣生氣。
他對她的確是太心狠了些。
他怎麼狠得下心去這樣待她?
他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早點結束她對他的念想,對她來說是個好事。
四年糾葛,太長了,太久了,再這樣下去,是兩敗俱傷,也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局面。
於是他狠了一次心。
但是,狠過了度。
她被傷得遠走國外,一走就是一整年。
再之後,她雖被她家裡人哄回國,但也是一頭栽進娛樂圈,沒有回來,也沒有理他。
他誰也沒有說,他後悔過的。
他沒有想到她會被氣到直接出國,原以為她難過一段時間就好了。說到底,是他低估了她在他身上傾注的感情。
她剛出國的那段日子倒還好,他只是偶爾發呆,偶爾做著什麼事時會忽然出神。後來就不好了,他想她的次數越來越多,出神的次數也越來越多。
有一個晚上,他看書時,看著看著,突然意識到她可能再也不會回來的時候,延遲的痛感也終於來臨。
他恍然驚覺,原來,痛感是會有延遲的。
一轉眼,竟都三年了。
可惜他直到現在,才懵然地悟了些意思。
或許,那種痛感並不尋常。
或許,他並非是在為青梅竹馬的多年情誼而心痛,而是在為……
陳寄白沒有勇氣再往下想,再去翻舊塵,再去重新審視當年的種種心緒。
很多心緒經不起推敲,一推敲起來,只會發現滿是馬腳。
寧特助在那邊使盡了渾身解數也沒能叫江千寧給他點眼神,喪喪地回來稟告。他知道江小姐不好哄的,但是沒想到,連個面兒都不給他露,東西更是看都不看一眼。他心裡一沉再沉,完全沒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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