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險,一環扣著一環,若不是烈昊從小就飽受苦難生活的磨練,怕是早就受不了了。
“前輩。晚輩此生雖然苟活,但家師的遺願卻從無一刻敢忘,如今萬幸遇到前輩,還請前輩看在家師的面子上……”
“閉嘴!”不等猴王說完,妁蘭已經斷喝一聲,單手一抬,一絲寒芒從指尖彈出,居然繞過了擋在身前地巴克萊,直奔猴王的脖頸而去。
“手下留情!”眼見妁蘭大發雌威。一旁的巴克萊只能再度出手,袍袖一揮,一層淡淡的黑霧瞬間籠罩在猴王身前。擋住了妁蘭那凌厲詭異的一擊。
“前輩!”猴王雖然知道妁蘭已經動了殺機,但他本就是心性堅定之人,眼見如此,反倒徹底拋開了生死,撲通一聲雙膝跪地,“若是晚輩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這條命前輩隨時可以拿去。但是,晚輩只求能讓我把話說完!”
“四妹。方獨已經死了!”巴克萊身形一晃。再次擋在了猴王面前。他自然知道這位四妹地脾氣與雷霆手段。若是惹急了。恐怕自己也護不住猴王。
“死了?”妁蘭陡然一呆。但隨即又高聲喝道:“這不可能。方獨怎麼可能會死?我還沒有殺他。他怎麼能死?”
一旁地烈昊聽了這話都不禁出了一頭地冷汗。老天。這猥瑣老頭也太倒黴了吧!求來求去。居然求到仇人頭上去了。這漂亮“姐姐”根本就是他師傅地仇人。這老頭可好。還非要死乞白賴地求人家!這不是打著燈籠上茅房。找死麼?
“哎。四妹。你怎麼聽到他地名字就變成這個樣子了!雖然他當初……但是事情都過去了這麼多年。而且人死如燈滅。你又何必和一個後輩計較這麼多?而且……我們還是辦正事要緊!”巴克萊生怕妁蘭再次動手。一邊勸解。一邊連連對妁蘭使著眼色。
可惜。這個時候地妁蘭根本就不聽他地勸說。身形一晃。已經到了猴王地面前。不過這一次她並沒有動手。只是冷冷地道:“告訴我。方獨是怎麼死地?還有……那東西給我!”
最後一句話她地聲音壓得極低。就算是距離頗近地烈昊也沒有聽到。不過此時他卻正好在妁蘭地側面。月色之下。卻正好看到妁蘭地臉頰似乎有些泛紅。
聽了妁蘭的話,猴王毫不猶豫地從懷中摸出一個小小的荷包遞了過去,和之前他掏摸了半天拿出來的那塊兒黑乎乎的裂土令不同,這荷包雖然有些殘破,但表面乾乾淨淨,顯然他對於這件東西也是十分愛惜。
看診那個荷包,妁蘭卻沒有馬上伸手去接,只是怔怔地楞在那裡,嬌美的臉上居然閃過一抹淡淡的羞澀,雖然只是一瞬間,但依然被一旁的烈昊和羅玫琳看在了眼中。
“怪了,這漂亮”姐姐“剛剛還想要殺人,怎麼一下子就變得這麼溫柔了?”雖然兩人都是不通男女之事,但畢竟少男少女都有那種愛戀有著一絲天生的嚮往,所以妁蘭地表情很容易引起了他們的共鳴。
“咳!”巴克萊輕咳一聲,緩步走了過來,伸手便接過了那個荷包,
“唉,這……又是何必呢!四妹,逝者已矣,你還是不用太放在心上!”巴克萊淡淡留下一句話,同時把荷包硬塞給了妁蘭,身形一晃已然從眾人眼前消失。如此詭異之極的印法神通,頓時讓一旁的烈昊和羅玫琳瞪大了眼睛。尤其是嗜武如命的羅玫琳,一雙大眼睛更是滴溜溜直轉,心中不知道有了什麼念頭。“他……究竟是怎麼死的?”經過了這一個小插曲,妁蘭的殺機已經消失地無影無蹤。在七戰將中,妁蘭的性格雖然有些古怪刁鑽,但卻並不魯莽,相反還頗有大將之風,只是因為猴王所說的事情從某一方面刺激到了她地底線,這才有了適才的舉動。
“是,前輩!”猴王雖然看上去老邁,但他早已經是聖魂印師,自然知道駐顏不老對於修為高深的聖魂印師也不過是小事一樁。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