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老婆。”
……
原本我跟匡正義是兩間房的,但看他昨晚下車之後又吐一回,最終,我還是留在他邊上躺了一宿。
次日一早,我是被電話給吵醒的。
揉了揉發脹的頭,我迷迷糊糊地就接通了。
“劉總,醒了嗎?”
是魏栩孜。
“魏總……我這……半夢半醒呢。”
哈哈一笑,魏栩孜神采奕奕地說道:“那你趕緊收拾收拾,我一會兒接你去公司。”
不等我反應,他繼續補充道:“是這樣,昨天開過會,我還是覺得如果沒有讓你看到pro的實物總差那麼點意思,所以我讓供應商連夜手工弄了一個樣品。這會兒已經送到了。”
聽他這麼說,我由衷地佩服道:“魏總,你牛逼!玩起來你是拼了命的玩,工作起來,你也是拼了命的工作!那行,你稍等我半小時,我跟小匡先洗個澡換身衣服。”
“行!我在樓下大堂等你們。”
結束通話電話,推了推似醒非醒的匡正義,帶他揉著腦袋茫然地睜開眼。
我關照了一句讓他趕緊起來洗澡換衣服,便起身去對面自己都沒進去過的房間收拾東西。
雖然我離開的時候,他還有些不明所以,但十分鐘後,我這邊才剛洗完澡,匡正義就已經穿戴整齊過來敲門了。
開啟門讓他進來。
趁著我換衣服的功夫,匡正義畏首畏尾道:“劉總……昨天……”
“斷片了?”
“呃……斷斷續續記得一些……”
擺了擺手,我無甚所謂地說道:“你喝醉還挺老實,也沒耍酒瘋,所以也沒多大事兒。不用在意。”
“我保證!以後我肯定不喝了……”
看了他一眼,我笑道:“不用這麼有負擔。說起來其實還應該是我向你道歉來著。”
“啊?”
“其實我帶你來,除了讓你見識見識以外,主要就是猜到他們會安排昨天這種場面,原本是想著,這事兒讓你當個擋箭牌,只要你上了,我就能有理由推了這樣起碼面子上過得去。但沒想到的是,這事兒不了了之的原因,是你最後吐我一身。”
抬手打斷要說話的匡正義,我接著說道:“不過人家也不在乎我有沒有帶姑娘回來,所以這事兒歸根結底還是我想多了。”
收拾好東西,合上箱子,我站起來笑道:“現在這樣也挺好,你沒失身,我也沒有失禮。”
看著有些尷尬的不知所措的匡正義,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去把你東西帶上吧,今晚應該不會回來了。”
點了點頭,沒有二話,匡正義用了不到一分鐘,就揹著他的包出來了。
“晚上我們住哪兒?”
“呵呵,晚上住的地方你肯定熟。”
“啊!?”
“船上!”
“啊!?”
下樓的時候,我給匡正義解釋了一下晚上的情況。
三言兩語的講完,我們也在樓下見到了魏栩孜。
開口第一句,他就說道:“早上言儒就不去了,中午直接跟我們在飯店會和。早上因為要做一下保潔和準備,所以咱們那下午去碼頭。”
雖說心理上已經接受了古言儒昨天說的那番話,但我還是客氣道:“魏哥,咱這八字還沒一撇,你這樣讓我很惶恐啊……”
“靠!惶恐個毛線!”笑罵了一句,魏栩孜道:“我爸從小就拿古言儒當半個兒子看,他如今這個安排我爸都沒意見,你我還說什麼話?”
“不是……”
抬手打斷我,魏栩孜笑道:“我這邊什麼情況,他肯定已經跟你說過了。你這裡什麼情況,他大致也跟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