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不往剛剛那通電話上聯想。
所以只能斟酌著說道:“那如果是這麼個情況,被喜歡的那方知不知道呢?如果不知道那我沒話說,就這麼處著唄,但如果知道……總不能一直揣著明白裝糊塗吧……對人家多不公平?”
“對了,剛剛在派出所話說一半,你是怎麼猜出我是在演的?”
這猝不及防之下的話題轉移,讓我愣是一下沒轉過彎來。反應好一會兒,我才解釋道:“啊……主要是你說最近這事兒在網上鬧得沸沸揚揚……你又是算是半個公眾人物,所以不論是出於自身形象的角度還是平息輿論的角度,你肯定不會選擇獅子大開口。”經過兩句話的鋪墊,我思路清晰了不少,繼續說道:“再加上對面老兩口態度也算不錯,所以你就更沒必要抓著不放了。其實你在講你跟只見張逸發生的事情的時候,我還挺疑惑的,不太明白為什麼你要說這些。但看到你再老兩口出門的那一瞬間,如釋重負的表情之後,我就瞬間明白了。”
“明白什麼了?”丁可人笑眯眯地問道。
“明白你這是在立人設呢。之前就說了,楚楚可憐,不向世俗低頭的獨立女性人設。”頓了頓,我瞟了一眼丁可人,不誤遺憾地說道:“本來還是挺成功的,但很遺憾,最後你掏出了事先準備好的諒解書,這一步就有點前功盡棄的意思了。”
“為什麼?”丁可人疑惑道。
“如果我是你,我怎麼著也應該憋個一兩天再把這東西拿出來。你現在這樣,多少顯得有些刻意。同時,也就徹底坐實了,你壓根就沒想對張逸怎麼樣的初衷。既然你原本就不打算為難他,那你之前洋洋灑灑說了這麼多,不是在演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