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拿著銀行卡……不對,揮著支票棒打鴛鴦的橋段,不應該是這種豪門貴婦最喜聞樂見的事情嗎?”
嗤笑一聲,我不屑反問道:“他兒子嚷嚷著要給我一千萬的時候都沒提出這種要求,現在眼瞅著一千萬打水漂了,我憑什麼要答應她?”
見我變相承認了這事兒,陳依依好奇道:“所以你的意思是說,當事人自己沒提這事兒,反而是藉著他媽媽的嘴,讓你跟秦莉分手?”
“不是,你的關注點能不要放在這種狗血的事情上嗎?”我無奈吐槽她道。
“這話在理。”見付東贊同了一句,正當我想給他個感謝的眼神時,就聽他眯著眼睛繼續煞有介事地說道:“跟秦莉分手充其量也就能賺個一千萬,哦,現在還賺不到了。那不分手,以後整個泰安都是他的。孰輕孰重,是個人就知道怎麼選。”
“我擦!”
“哈哈哈!所言甚是!”
看了看對面幸災樂禍,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兩人,不由分說,我直接舉手招呼道:“服務員!買單!”
見狀,付東趕忙回身制止道:“不用不用,他開玩笑的。”
見服務員止住腳步,付東賠著笑臉道:“我說錯話,劉總大人不記小人過。”
一邊陳依依拉著臉“數落”他道:“這就是你不對了,瞎說什麼大實話!你看,把人劉總惹毛了吧。”
聞言,付東當即拿起桌上的飲料樂不可支地說道:“哈哈!是是是,我自罰一杯。”
面無表情地看著二人的表演,我輕哼一聲眯眼說道:“當心我到時候用錢砸死你!”
“哈!來吧來吧,砸死我吧!”付東賤笑著說道。
玩笑開得差不多了,陳依依把話題扯回正軌道:“那你現在怎麼打算?真準備辭職?”
見說回正事,付東也收起戲謔的表情,認真看著我說道:“對啊,你剛剛不是說,這張素的兒子收購你公司股份,背後肯定有其他原因嗎?我理解不管具體是什麼,但終歸是對你們公司有利的原因,所以你就不能再憋一憋?”
嘆了口氣,我解釋道:“我倒是想憋,但現在公司的情況每況愈下,再不解決,公司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都成問題……”
“這麼嚴重了?”付東蹙眉問道。
點了點頭,我答道:“那些暫停合作的公司一天不鬆口答應繼續合作,公司這邊就會因為這事兒流失更多的新專案,越是流失更多的新專案,公司就越來越難以為繼,這就是個惡性迴圈。”
“那……就沒有其他解決辦法?”付東接著問道。
“早上秦莉找我就是跟我商量新辦法來的。”我如實說道。
“能有效嗎?”陳依依問道。
聳了聳肩,我坦誠道:“她的積極性倒是挺高,但坦白說……這事兒並不樂觀。畢竟公司現在這個狀況,如果新引入的投資人自身沒有什麼匹配資源的話,很難解決根本問題。”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秦莉想透過引入新投資人解決現在公司的困境,那這個新投資人手上,就必須擁有跟徐遠那些入股公司想匹配的同等質量的專案。
這樣一來,我們就有底氣徹底甩掉徐遠這個包袱。
在那些新客戶這裡也能重新給他們樹立起對我們的信心。
如若不然,光有錢砸進來,解決不了根本問題不說,還容易直接把新投資人帶進坑裡。
畢竟進博會還遠著呢,專案如果再進一步減少,公司能不能撐到那個時候,都成問題。
其實這些話我剛剛在秦莉車上的時候就已經想到了。但還是那句,看著她躊躇滿志想要大幹一場的樣子……我就一時心軟,沒忍心說出口。
對於付東來說,我說的這些他很容易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