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莉應了一句道。
話鋒一轉,我接著問道:“這些事情我之前也沒來得及告訴你,現在既然這些你都已經知道了,那其實也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徐遠對你怎麼想?”
“什麼意思?”自從談到徐遠,秦莉的腦袋好像就有些不夠用了。
見狀,我提醒她道:“張素為了他想逼我跟你分手,那他作為當事人,他對你有沒有這方面想法?”想了想,我又換了個說法問道,“或者說,今天張素的這番操作,他知不知情?”
“這個……我感覺他應該是不知情的。”頓了頓,秦莉回憶起當時打電話的情況道,“我給他打電話,一接通就劈頭蓋臉地把他罵了一通。他給我的第一反應是疑惑和震驚,隨後就開始極力撇清關係。甚至還說,如果自己事先知道這事兒,就咒他下半輩子再也碰不了女人。這種毒誓都發出來了,我覺得他的話還是可信的。”
嗯……要這麼說的話,徐遠這話確實有一定的可信度。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對秦莉的想法,或者說,他支不支援張素這麼個作法。
所以我接著問道:“那他對你還有沒有想法呢?”
“這個……”拖了個長音,秦莉說道:“就我個人的感覺來說,你要說他對我徹底死心了吧……感覺好像也沒有。但我可以保證的是,他對張素今天拿錢逼迫你跟我分手這事兒,非常的嗤之以鼻。甚至可以說,他覺得這事兒讓他非常丟臉。”
想了想,秦莉又補充道:“我記得你跟他第一次在廈門見面之後我就跟你說過,他是個很講原則的人。而且也非常在乎自己的臉面,對追女人這事兒更是如此,他向來講究你情我願,不脅迫,不威逼。所以在我明確拒絕他,而且已經選擇跟你在一起之後,他是不可能再搞出拿錢砸到你跟我分手的事情的。更何況,就算要做這事兒,肯定也是他親自來做。再不濟讓朋友或者其他人去做,怎麼可能讓自己的親媽去做這事兒?他又不是媽寶男。所以這完全就是張素自己……”
雖然秦莉說的這些只是在證明徐遠跟這件事沒什麼關係,但作為一個正常男人,自己女朋友在自己面前替另一個對他有意思的情敵辯解,心裡多少有些酸不溜秋的。
所以我清了清嗓子,制止秦莉道:“咳咳……差不多可以了。”
見我這麼般反應,秦莉適時地閉上了嘴,但隨即她嘿嘿一笑道:“怎麼?吃醋啦?”
不等我接話,她立刻揶揄我道:“本來我是可以當面撫慰你受傷的心靈的,但可惜,某人不想見我。所以你現在就只能一個人在那裡吃乾醋了。咯咯咯……”
嗤笑一聲,我不屑道:“男子漢大丈夫,自己說出來的話,含淚都要做到!不就是吃點飛醋嘛,了不起我一會兒點杯全糖的奶茶,中和一下。”
“我幫你點!”秦莉立刻自告奮勇地說道。
開過了玩笑,我便把話題拉回正軌道:“你剛剛說你跟你媽商量過了,那有什麼實質性結果嗎?”
見我說回正事,秦莉收起玩笑道:“我媽意思主要有兩點,一個是關於進博會。按她的意思,這事兒還有些遠,而且就像我之前說的,這是國家層面的大事,站在徐遠的角度現在就未雨綢繆當然無可厚非可以理解,但這塊蛋糕這麼大,又不是他獨一份的資源。所以但站在我們活動公司的角度,其實並不用這麼著急。”
“嗯,沒毛病。”
“另外一點就是關於你這裡創業的事情,我也跟我媽大致說了。她對這方面倒是挺感興趣,說這事情現在是風口,而且宣傳口的事情正是她的業務範圍。所以她很支援你去創業,甚至還說,如果時機合適,她還能給你推薦一些讓你以後拿得出手的專案。”
聽秦莉這麼說,我頓時有些驚訝地問道:“丈母孃親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