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待得到我們否定的回答,便揮了揮手,獨自一人和我們分開。
看這個樣子,哪怕貴為上市公司的董事長,今天作為一個父親,秦嶼安還是選擇自己親自開車送女兒過來。
就這點來說,秦嶼安可比他弟弟秦泰安,要稱職多了。
離別的情緒同樣感染了秦莉,回去取車的一路上,秦莉只自始至終都沉默著,幾乎沒有言語。
此時我能做的,也只能是陪在她身邊,緊緊地牽著她的手,給予她些許寬慰和溫暖。
直到上了車,秦莉才長出了一口氣。整個人看上去,也好似從剛才低落的狀態中抽離了出來。靠著椅背,秦莉開口問道:“剛剛大伯跟你聊什麼了?”
見秦莉主動挑起了話頭,我儘量用輕鬆的口吻說道:“你大伯想要給我介紹工作,你敢信?”
“哦?”此言一出,秦莉明顯來了興趣,輕輕一笑,她問道:“大伯讓你給他打工?”
“可不就是嘛。”一邊啟動車子駛離停車場,我笑著答道。
“那你答應了?”秦莉追問道。
“你希望我答應嗎?”我不答反問道。
此話出口,我原以為秦莉會像之前一樣,來一句尊重我選擇之類的話。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這次她竟然給了我一個非常肯定的答案。
沉默片刻後,只聽秦莉說道:“我希望你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