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丁可人的胡攪蠻纏,我除了認慫好像也沒有什麼招架之力。
不過雖然在道德觀上,按丁可人的說法,她處於平均線以下,但好在行為舉止上,她並沒有那麼豁得出去。
在我義正言辭地“說教”了一番之後,除了言語上的偶爾調戲,就再沒有什麼其他過激的舉動。
但饒是如此,我也始終有一種如坐針氈,如芒在背的窘迫感。而這種窘迫感,一直持續到門鈴響起,奚芸出現在門口時,才算結束。
看著門口正在對丁可人噓寒問暖的奚芸,我來到門口,二話不說就握住奚芸的手,用力搖了搖之後,如釋重負地說道:“恩公!可把你給盼來了!”頓了頓,不等奚芸反應,我直接把她推到丁可人面前,隨後一邊穿鞋,一邊說道:“丁女士就交給你。不管有事沒事,總之千萬別給我打電話,就這樣!”
說罷,無視了奚芸哭笑不得的抱怨,和丁可人銀鈴般的嬌笑,我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現場。
到了樓下,無視了保安的招呼,迅速著車離開。
一路開車回到家,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甚至我還做賊心虛地直接把全身的衣服褲子都先給洗了。確定身上再沒有什麼殘存的證據之後,整理好心情,便給秦莉撥了個電話。
只聽秦莉接通電話之後,嚶嚶地“恩”了一聲,我瞬間發現,我忘了一件事,就是我這兒陪受害者丁可人折騰了一宿,她那兒同樣也是陪著受害者小吳折騰了一宿。
唯一的區別是,我一早就醒了,她那兒還在睡呢。
所以我趕忙說了一句:“你再睡會兒,等醒了再給我回電話。”
待那邊又嚶嚶地“嗯”了一聲之後,我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收拾心情去上班。
一直到10點多的時候,我才接到了秦莉的電話。
這會兒她正跟帶著兩個姑娘在餐廳吃早午餐呢,說是這邊已經沒她們什麼事情了,就算有,也已經全權委託給律師了。下午收拾收拾退了房,就準備坐4點多的航班回上海。如果不延誤的話,落地應該是7點左右。
我順勢在查詢飛機準點率的App上看了一下,她們乘坐的這趟航班準點率只有可憐的6成……所以也就是說,大機率是會晚點的。
電話才說一半,就有一個固定電話打進來。
生怕是哪個客戶,我匆匆和秦莉交代一句晚上去接機,便接通了這個電話。
剛一接通,對面馮警官的聲音便傳來道:“劉先生您好。我是xxx路派出所的馮警官。”
“馮警官您好。您不聯絡我,我也想聯絡您了。昨天這事兒,請問怎麼處理?”我心平氣和地問道。
“在說這個之前,我想先問一下。丁小姐現在情況如何?”馮警官關心道。
“沒什麼大問題。昨天晚上回去之後就已經平復很多了。”我如實答道。
“那就好。”馮警官鬆了口氣,頓了頓,他繼續說道:“是這樣,昨天晚上我們已經通知了嫌疑人家屬,今天早上他們已經從寧波趕到了我們這裡。所以今天下午可能要麻煩您過來一趟,當然,如果可能的話,最好丁小姐也能來一次。跟家屬當面調節一下,談一談……然後……”
“抱歉打斷一下。”見他還要繼續說下去,我趕忙打斷他道:“馮警官,我想問一下,那個張逸做出了這樣的行為,他之後會面臨什麼樣的懲罰?”
想了想,馮警官解釋道:“他這件事分兩塊,一塊是對丁小姐的騷擾。這個根據當時現場的調查取證,以及嫌疑人自己的供述,基本上已經滿足行政拘留的條件,大概5-7天的樣子。另一塊,就是他對丁小姐車輛的損害,雖說具體的定損金額需要等待保險公司的反饋,但粗略來看,超過5000元基本是一定的。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