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沒反應,餵了兩聲。
他略帶尷尬地應了一聲。
我對這個張經理有那麼點印象,畢竟剛剛彩排過,所以我問道:“您應該是物流部門的張經理對吧?”
對面不太自然地恩了一聲。
我接著語氣輕鬆地說道:“好的,張經理,您現在要求在明天的晚宴上,你們表演的節目裡燃放由你們自己在網上購買的冷煙花,並且表示該行為已經得到了貴司活動組委會以及酒店方面的同意對吧?”
這會兒這個張經理顯然已經調整好情緒,雖然還是略顯不安,但還是比較坦然地答道:“對的,沒錯。”
我接著道:“好的,那我們作為本次活動的承辦方,基於安全因素的考慮,我們建議您最好不要在酒店內燃放冷焰花,因為這可能造成酒店地毯的損壞,甚至造成火災。但出於種種原因,您還是堅持燃放,現在我鄭重地提醒您,後續如果因為您所燃放的冷煙花而造成的任何後果,我們都概不負責。”
這個張經理聞言立刻有些不悅地說道:“劉總是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
他話還沒說完,我打斷道:“張經理放心,我這話不是說一定會發生什麼,也不是說如果真出現問題就一定需要您掏錢賠償。我剛剛說了,我會對這通電話錄音,如果您的冷煙花質量過關,沒有造成任何影響。那自然皆大歡喜。但如果,”我頓了頓,“如果您的冷煙花出了問題。那這通電話錄音我就會拿出來告訴大家,我提醒過你了,但你還是一意孤行,那到時候該是什麼責任就是什麼責任。該我承擔的我一定承擔。但該您承擔的也希望您不要推卸。我這麼說您明白了吧?”
張經理沉默一會兒之後答道,“好的我知道了。”
隨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對謝純說,“你先去跟tina知會一下這個事情,我懷疑他就是不知道跟誰隨便提了一嘴,對方可能都沒當回事,所以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你要先跟tina打個招呼。不管她在不在意,我們要在意。”想了想,我補充道,“不要打電話,發微信跟她說。”謝純顯然明白我想留證據的意思,她問我那乾脆發郵件好了。
我搖頭道:“倒也沒到那個地步,畢竟出問題的機率有,但也沒那麼大。所以有微信就可以了。”
隨後我又補充道:“然後你再去問這個姓張的,他說他跟酒店也打過招呼了,那你問他具體跟酒店的誰打的招呼。你要去確認一下。免得到時候人家酒店翻臉不認賬。”
同時我還提醒她,如果這個姓張的堅持要放,那她要搞清燃放位置,隨後安排人,在他燃放的區域周圍看一下,別讓人靠近。
說完謝純就拿著手機低頭忙活去了。
所以我特別討厭這種想一出是一出的人,因為他的一個想法,我們就要做很多防範於未然的準備工作。憑空增加了工作量。
整個晚宴彩排就這麼一個插曲。其他都是順順利利的。
當我有功夫看手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多快11點了。
此時我已經回到房間,洗了澡點了煙,坐在電腦前處理工作了。
首先我就看到許婕給我發的微信,先是告訴我她在機場跟秦莉吃了飯。
後一條又說秦莉給自己升了艙,搞得她非常不好意思。
我看了笑了笑,心說果然,這白富美給人升艙升上癮了。
後面一條就是她下飛機之後了。說她已經落地了。
估計見我一直沒回,大概在她落地之後的一個多小時,她最後給我發了一條說道:哥,你空了記得看我朋友圈。然後給我回個電話。
於是我開啟她的朋友圈。
隨即赫然發現,她朋友圈發了先後發了兩條。最上面這條,是她在秦莉那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