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孟幽幽道:「我只是擔心啊,他這把年紀了,還抬美妾進門,妥妥的梨花壓海棠。」
「我倒是對男子三妻四妾沒有意見。」有意見也改變不了什麼,這個世界就是這樣。
「但是……王爺,我敢篤定,太醫令抬進門的妾室,肯定沒有王爺生得好看。」
「你……」烏麟軒明白她什麼意思了,頓時再度氣急。
「本王是男子,再說本王是他的主子,他全部身家性命都捏在本王手中,他敢!」
陸孟裝作被吼得害怕得樣子,縮著脖子道:「可是王爺這臉,這腿,不知道比女子誘惑多少倍。」
「他確實不敢表現出什麼,可是王爺能管得住人的腦中想什麼?王爺還能看透人心思不成?」
「王爺可能看出我現在在想什麼?」陸孟盯著烏大狗,故作嚴肅和擔憂,心中卻滿滿都是帶顏色的廢料。
她可太想給他揉淤青了,一想到烏大狗會控制不住疼得哼哼,還要咬牙強忍,渾身繃緊,陸孟感覺她的血都衝到天靈蓋了。
烏大狗那雙一夜摸不到頭的腿,向來是陸孟最喜歡的。這樣的機會可不多,怎麼能讓給一個老頭子?
「我管你在想什麼,你再胡說,本王就讓人把你舌頭拔了!」
烏麟軒翻身躺在陸孟身側,皺著眉,不吭聲。
他本來絕不會想這種事情,但是現在越想越膈應。
太醫令年紀那麼大了娶個美妾添子孫,這本來在這個世界看來是一件美事兒,是一種彰顯男子地位身份的方式。
但是……陸孟給烏麟軒構建了一幅梨花壓海棠的畫面。
那就是那樣一個蒼老的人,會娶年紀那麼小的妾,還弄出了孩子,真的不會在碰他的時候腦中亂想麼?
傷在比較特殊的位置,要是那老東西給他散淤青的時候,但凡思想歪一點點,烏麟軒都會想要殺人。
陸孟也沒有再吭聲,她在給烏大狗想像的時間,一但想像形成,就真的再也回不去了。
腦子就是這麼一個不聽話的登西。嘻嘻嘻嘻。
果然過了一陣子,烏麟軒側頭看向陸孟,神色難辨。
「你故意的。」烏麟軒倒是很輕易能識破她這點鬼心思。
他從床邊衣服裡面摸出小瓶子,遞給陸孟說:「那你揉,用點力,淤青要全都揉散開,明天我才能騎馬。」
陸孟也不掩飾自己,蹭地躥起來,跪坐好,接過小瓶子,「小人得志」的樣子暴露出來,雙眸灼灼透出了一股子狼光,把烏麟軒看得耳根都紅了。
他們什麼都做過了,可是烏麟軒總是能讓她弄不好意思,這也是奇了。
陸孟十分乖巧地拿過藥膏,幫烏大狗烏大狗把受傷的那條腿放平,先用手指戳了下上面的淤青。
烏麟軒下意識縮了下,陸孟蒼蠅式搓了搓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烏大狗,用指尖挖了一大塊藥膏,搓熱。
然後說:「我來了哦,王爺。」
「閉嘴吧!」烏麟軒從前練武的時候,經常性磕碰出淤青,但是無論是太醫揉,還是他的屬下動手,都沒有這種羞恥感。
「用點力……啊!」
陸孟勁兒是不小的。
尤其是一個色鬼色心大起的時候,她的力量是無窮的。
之前抓著烏麟軒的腰帶,把他朝著床上掄的那個勁兒,就能看出陸孟搞起事情來是用命搞的。
烏麟軒一開始還怕她沒勁兒,但是架不住陸孟上手之後,用全身的勁兒。
烏麟軒的哼聲一如陸孟想像之中一樣動聽,在她心中堪比《悲愴奏鳴曲》,還是最跌宕起伏的第三樂章。
「輕呃——輕點!」烏麟軒疼得受不了,撐起上半身按住陸孟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