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巧克力的大爺真的太少了。
但是這種話烏麟軒說出來,還是用這種一本正經的語氣說出來,在這麼莊重的情況下許下誓言。
陸孟完全相信,他會用畢生去貫徹這個諾言。
因為烏麟軒從來都不是一個說空話的人。
君無戲言。
「那等到你七老八十了我肯定也會愛死你的,」陸孟把酒杯一扔,走到烏麟軒的面前,跨坐在他腿上。
抱著他的脖子說:「既然今天是我們相識兩週年,也是我們成婚兩週年,那今天晚上你是不是要給我一點福利啊?」
烏麟軒:「……」他早就知道繞來繞去,他的太子妃不過是貪圖他的色相罷了。
烏麟軒從來沒有在別人的面前有過這種感覺。
唯有在他的太子妃面前,他總感覺自己在以色侍人。
偶爾還會擔心自己會色衰而愛弛。
烏麟軒現在也知道福利是怎麼回事,他問陸孟:「你想要什麼福利?」
「師尊和徒弟、師兄和師妹、嫂子和小叔子、還是皇子和庶母?」
這些都是這段時間烏麟軒開啟的新世界大門。
可以說大門已經翻過去了,關都關不嚴了。
但是陸孟今天晚上卻搖了搖手指說:「我想看你穿那件紗衣。」
烏麟軒面色立刻一沉,把陸孟從膝蓋上推下去,嚴肅說:「想都不要想!」
陸孟又重新坐回去,死皮不要臉地說:「那就用嘴。」
烏麟軒嘴角抽了抽,面紅耳赤罵她:「滾蛋!」
陸孟不光沒有滾蛋,還低頭親吻烏麟軒。
烏麟軒拒絕不了陸孟的吻,跟她吻得水深火熱。就又聽陸孟在他的耳邊說:「就穿一次嘛,我想撕。」
「什麼都不要穿就穿那個紗,都已經拿回來這麼久了我就想撕一次,你就讓我撕一次能怎麼樣!」
陸孟晃著烏麟軒的脖子,說:「要麼用嘴也行啊,在這種事情上你要放開一點嘛,要不然哪來的快樂呢?」
烏麟軒一臉「我絕對不可能答應你這種荒唐要求」的看著陸孟。
任憑陸孟怎麼撒嬌賣乖,都絕對不鬆口。
最後陸孟出了殺手鐧:「寶貝兒,大寶貝……」
「哎呀我都已經兩年沒有過生辰了,也沒人給我過呢,你就當是把兩次生辰攢在一起給我過了行不行?」
「你根本就不知道長孫鹿夢的生辰。」烏麟軒說。
「那我知道我自己的啊,我的是二月十五,你不給我過一過嗎?」
「今天六月十九。」烏麟軒陳述道。
「哎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陸孟說:「你連這點小要求都不答應我,我就想讓你穿著撕一下怎麼了!」
「你不能給我撕一下嗎!」
「啊……」
陸孟磨起人來實在是手腳並用連啃帶咬,整個人都在用力。
烏麟軒被她啃得心煩意亂。
他不肯。
那層紗實在是太……
他是太子!
他馬上就要做皇帝了。他怎能一點底線都沒有的縱容自己的女人,像嫖客對待妓子一樣,撕扯他的衣物。
他看過那個紗衣,那太過火了。
「不行。」烏麟軒十分堅定。
陸孟怎麼耍賴都沒有用,她已經耍賴了好多次了。
烏麟軒是個在某些方面很壓抑的人,陸孟用刀扎用棍子砸,用螺絲起子撬,總算讓他能稍稍好一點。
但是涉及某些底線的他還是不幹。
陸孟耍賴一會兒,沒能達成心願,懨懨脫了喜服洗漱後去睡覺了。
她不是故意冷落烏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