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堆苞谷,徐秋兒還嚷嚷著看誰先剝完。
“我們有三個人!”阿木不服氣地頂嘴道。
徐守梁父子去刨苞谷稈了,所以東院只有李氏娘倆剝苞穀皮。
“你也算一個啊?”徐秋兒哈哈打趣堂弟。
阿木氣壞了,氣鼓鼓坐到板凳上,有模有樣剝起苞谷來,剝著剝著外面大壯喊他,小傢伙就溜出去玩了。畢竟才五歲,人小沒力氣,凝香沒有管弟弟,她與管平坐在柿子樹下忙活,秋日的陽光斜照過來,還挺暖和的。
忙了一天,夜幕再次降臨。
凝香姐弟睡下不久,管平鬼魅般出了門。
陸成已經在村頭等著了,聽到遠處傳來腳步聲,他平靜地問道:“誰?”
“我。”管平冷聲回了一個字,對陸成並無好感。她有多憐惜凝香,就有多反感被凝香護著的陸成,若非這次陸成還算有膽量敢跟她去見裴景寒,管平連一個字都不想跟他說。
兩人互相厭棄,確認身份後再無半句交談,走夜路更是較量一般,一個比一個快。
管平雖然是個姑娘,卻練了快十年的功夫,因此走得飛快。陸成沒有功夫底子,但果園離東林村十八多里路,陸成除非要拉東西,都是步行過去,每天兩趟,慢點走一個時辰,快點走半個多時辰就能到,再加上身強體壯體力好,完全沒有被管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