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名利二字而已,如今為了這名,為了和利,無論是翰林清貴,還是閣臣部首,誰敢小看這場廷議。
至於這趙王和郝風樓,似乎還算平靜,大家本以為,這二位仁兄必定會惱羞成怒,少不得會有過激的手段進行反擊,可是現在,這兩位仁兄卻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郝風樓照舊還是每日辦公,有時也會邀上幾個友人吃茶喝酒,大多數時候,閉門不出,據說是荊國公主肚中的孩子有些胎位不穩,因而這位駙馬大人免不了擔心。
外人對著傢伙,實在是看不懂。可是真正的幾個知情人,如那解縉,如那趙忠,卻早已是冷汗浸透了衣襟,只是雖是知道,這郝風樓已經有了佈置,可是即便是這二人竟也不明白,這郝風樓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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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廷議爭鋒
轉眼之間,兩日便過去。
一大清早,曙光漸漸驅散了雲霧,郝風樓起了個早,洗漱之後,門房便過來道:“趙王殿下已是到了,約定了與少爺一道入宮,就在外頭等候。”
郝風樓不覺得意外,這些時日,他和趙王確實許久不見,郝風樓穩步出去,果然看到朱高邃,朱高邃比從前要顯得成熟了許多,二人相見,沒有相互作揖,更沒有太多客套,朱高邃只是騎在馬上,笑罵道:“我的郝大人,你教本王久候多時了,好罷,既然大駕已到,那就速速上馬,咱們這便入宮。”
郝風樓翻身上了馬,與朱高邃並肩而行,慢悠悠地拍馬走著,郝風樓看了朱高燧一眼,不無擔憂地道:“殿下臉色不好,昨夜一宿未睡麼?”
朱高燧故作無所謂的樣子,最後還是搖頭道:“哎,郝風樓,你說實話,這陳學還能不能保住?本王昨夜確實是輾轉難眠,本來這陳學沒什麼不可,可是偏偏事情卻鬧得太大了。還有這周力帆,大家都知道,他如今獲罪,許多北京來的老兄弟多是疑懼不安,本王就是怕,今日一旦父皇痛下決心,周力帆完了,陳學完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剷除偽學,遲早最後還是要牽連到你我的身上。那解縉真是可恨,此人詭計多端,此次又是謀定後動,此次怕是凶多吉少。”
朱高燧說的這番話確有他的許多道理,朱高燧再也不是那個糊里糊塗的逍遙王爺。反而在他的身上漸漸地揹負了許多無影無形的重擔,朱高燧甚至在想,假若不是有郝風樓在自己身邊。假若不是郝風樓能給予他精神依靠,朱高燧怕早已不能支援了。
他說著,不禁看向郝風樓,眼中有著隱隱的期盼。
郝風樓卻是微微一笑,道:“殿下認為周力帆的關鍵在哪裡?”
朱高燧皺眉道:“莫不是陳學?”
郝風樓又笑了,道:“既然如此,那麼這陳學的關鍵又是什麼?”
朱高燧沉吟道:“自是這陳學的真偽。”
郝風樓似笑非笑地看了朱高燧一眼。道:“那麼什麼是真呢,又什麼是偽學呢?殿下,這是真是偽與這陳學裡頭說了什麼又做了什麼並沒關係。陳學的真偽,關鍵就在這陳學有用還是無用,這陳學若是留著,對陛下來說。到底是有益還是有害。廣西學變,對陛下自然是有害的,可如何讓陛下認為,陳學有益呢。唯有陳學有益,那麼它便不是偽學,它若不是偽學,周力帆就無罪,廣西那些茲事的生員也就無罪。這裡頭最關鍵之處。不是周力帆如何,也非是學變到底朝廷該如何看待。而是這陳學是真是偽,陳學的真偽,在於陳學是否對陛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