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得勢了,而買辦商賈得勢。則成為了諒山財閥們的如意算盤。一些豪門的夜宴,已經充斥了資助‘GEMING’的論調,一些極少露面的大財主們,如今紛紛出現在一些公眾的場合,表達了自己的願望。
而陳學趁此建立了一個陳學濟善院,這濟善院一方面是徵募捐款,在西洋各國提供一些救濟,另一方面。卻另有玄機,他們將藉此來資助西洋各國某些進步的人士。為西洋進一步的JIEFANG提供資金,開化西洋各國,顯然不是它的目的,因為它們一旦開化,就免不了要進行生產,一旦生產,就會和諒山的生產財閥成為競爭的關係;因而說是開化,倒不如說是引導,將各國的軍政事,儘量的放到買辦財閥手裡更穩妥一些,唯有買辦當道,他們才能主動減免關稅,才能為接下來財閥們的商品傾銷掃平一切障礙。
一些熱衷此道的大東主紛紛拿出了銀錢,郝家那兒直接拿出了紋銀五十萬,其他人紛紛跟進,過不了多久,這濟善院便已手握大量資金了。
接下來,一方面是四處賑濟,以得到西洋各國下層的好感,另一方面,開始尋覓一些足以擔當大任的人物,給予幫助。
當財閥們突然發現一個新的生財之道時,這些人所表現出來的狂熱,已經不亞於激進陳學生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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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無論誰都想不到,更熱心的人其實並非在諒山,而是在各國的內部。
就如那蘇門答臘,因為距離柔佛不遠,柔佛立國之後,頓時人心思亂起來,一方面,蘇門答臘國王見狀,亦是開始加強控制,可是已經遲了。
一些商賈提出了建資政局的訴求,一份份陳情遞入蘇門答臘王宮,這第一塊石子摔入了水中,引起的卻是軒然大波。
因為有了柔佛國的前車之鑑,因此王公貴族們都意識到,若是強硬應對,必定會激發更大的反彈,現在人家要的只是資政局,假若不肯答應,只怕這蘇門答臘的模範軍也要拉起來了,柔佛蘇丹不知所蹤,可是卻已遭受柔佛國的海捕,莫非自己,也要做這階下囚不成。
可若是答應,資政局一旦建起來,必定是這些商賈當權,而且步步緊逼,會索要更大的權利,到了那時,大家退無可退,還可以退去哪裡?
一下子,蘇門答臘頓時緊張起來,經過連續數日通宵達旦的會商,卻是不曾有半分的結果,緊接著,急不可耐的商賈們已自發起來,自籌了資政局,並且宣告蘇丹必須立即承認資政局的地位,否則一切後果,由蘇丹承擔。
新柔佛那兒,立即對蘇門答臘的資政局予以了支援,與此同時,一批馬六甲的激進人士已經抵達蘇門答臘,開始著手組建模範軍,如今這些激進分子有了經驗,背後又有濟善院的支援,有陳學為他們製造輿論,甚至如有必要,隨時可得到大批的槍炮,因而底氣十足,雖是一群商賈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自行鼓搗出了個資政局來,可是這氣勢,竟是比蘇門答臘蘇丹還要足的多,完全一副蘇門答臘的姿態自居。
就在這火藥味十足的氣氛之下,蘇門答臘蘇丹猶豫再三,還是接受了資政局的意見,並且確認資政局推舉的諮政大臣代蘇丹處理國內軍政事務,這個讓步,也是實在不得已而為之,因為從一開始,這位蘇丹殿下就沒有了選擇。
可是事情遠遠沒有結束,諮政大臣立即推舉出來,這位據說是蘇門答臘有名的陳學大家入宮謝恩,卻又提出了一個要求,蘇門答臘國一切仿柔佛例。
這一下子,卻又是給了蘇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