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體去敲擊,都無法對其造成太大的傷害。頂多讓其身上焦黑了一部分或者青腫了一點,反而將此獠激得更加的狂暴。追逐起少女來也越發的瘋狂,甚至數次都將少女逼進了絕境。
可這位掩月宗的祖,其身上帶的中級符籙之多。也讓韓立大開了眼界,什麼“土遁符”“水牢符”“火鳥符”等一連串難得一見的符籙。都讓韓立一一見識過了一遍。
每當少女不支要被妖獸所傷時,就會扔出一張出來,立生奇效,轉危為安。但可惜的是,少女明顯沒有大殺傷力的符籙,所以每次也只能勉強保全自己而已。
看來想靠符籙擊傷墨蛟,是不可能的了!韓立眼看少女被墨蛟逼得狼狽不堪,心裡的鬥爭也激烈起來!
若是之前通道完好存在時,韓立自然不會操心這位掩月宗師祖的死活,可眼下通道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此地已成為了絕地,韓立的心態自然大不同了。
畢竟,他可親耳聽見這位掩月宗師祖叫出了什麼“小五行須彌禁法”,看來對造成通道消失的禁制,應該極為了解。所以從地底逃生的希望,還得寄託在此女身上,他可對禁法之類的東西一竅不通的,這位少女“高人”現在可死不得的!
不過,韓立也沒有貿然出手,他生怕少女還留有什麼殺手鐧之類的後手,所以直到少女精疲力盡,身上符籙仍的七七八八,眼看面露絕望之色無計可施時,才忽然出手救下了少女。
少女對於韓立的突然出現,大驚大喜之外,還有些懊惱,對韓立讓其與墨蛟爭鬥到至今,才出手的心思看的分外清楚。
不過不管怎樣,對付眼前兇焰高漲的墨蛟才是正事,所以少女略微休息了一下後,她就一言不發的催動法寶攻了上去。
而韓立和墨蛟剛一接手,就暗暗叫苦起來。剛才看少女和此獠打鬥時,一點也沒看出此妖獸有何厲害之處,可如今親自上場,才體驗到此蛟的可怕恐怖!
他的“金蚨子母刃”也可算是頂級法器中的精品,可那一道道金光一接近墨蛟,被其用兩隻爪子和一隻尾巴,隨意的一撥,就立即倒飛出去十幾丈遠,一點招架之力都沒有。
即使韓立依仗數量,幾柄金刃一起上,能讓一兩柄金刃僥倖斬到墨蛟身上,可除了留下一道白痕外,竟再也無其他效果,這就叫韓立徹底無語了。
並且墨蛟對他的攻擊,韓立更不敢絲毫馬虎,不要說讓對方的爪子和尾巴碰到,就是連對方偶爾噴出的黑水,韓立也一滴不剩的用鐵盾全擋了下來。
就是這樣,這面救過韓立數次的法器,也被這些不起眼的黑水,給侵蝕的坑坑窪窪了,實在不知還能堅持了多久。
這些黑水的威力就如此的可怕,那些更歹毒的紫液豈不可怕的更加離譜了!這就怨不得那些掩月宗弟子死得如此乾脆,其法器一點作用都沒能起到。
韓立和墨蛟越戰越心驚,幾乎全靠身法來擺脫妖獸的猛攻,那些金刃根本攔不住對方絲毫。
怪不得少女讓其門下弟子全都離開此地!除了自己這樣身法過人的人外,韓立還真找不出幾位,能和此妖獸周旋一下的煉氣期弟子。
就在這時,少女的朱雀環上來了,頓時讓韓立壓力大減。畢竟這圓環法寶,還是能對墨蛟造成一些痛苦的,多少讓其忌憚一二了。
“小傢伙,躲在那裡這麼久了,為何不早點出手?若是早點出手的話,說不定我還有機會重傷此畜生呢!”少女一邊操縱著法寶攻擊,一邊惱怒的質問道。
“我怕你殺人奪寶!”韓立非常老實的回答道,頓時把少女憋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韓立很明白,別看此女似乎年幼,但論其真實年齡來,絕對可做自己的祖母還綽綽有餘,所以有些心眼還是少耍一些的好!最好直接了當的把心思都挑明瞭,才能讓雙方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