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戶？

還是？

厲凌寒出了病房後，緩和了一下面部神情，接了電話，柔聲的說道：“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來電人是白夕。

可以說他對她會打電話給他，十分意外。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白夕會給他打電話？

主動給他打電話。

他真開心。

白夕微怔，遲疑了一下後，淡笑，柔聲的問道：“沒有打擾到你吧？”

她不知道這會兒給厲凌寒打電話，有沒有打擾到他？

“沒有。”

厲凌寒毫不猶豫的回。

只要物件是白夕，就不存在打擾一說。

“嗯嗯。”

白夕笑應，鬆了一口氣，放心了下來。

沒有打擾到就好。

她真怕她這樣唐突的打電話給厲凌寒，會打擾到他。

厲凌寒淡笑，以作回應。

“你現在在做什麼？”

見此，白夕也就這麼問了，想知道現在厲凌寒在做什麼？

“沒什麼。”

厲凌寒毫不猶豫的回。

不想告訴白夕，他現在在醫院，和師若凝爭吵……

白夕微怔，很意外。

畢竟現在快十點了。

“你呢？”

厲凌寒回神，淡笑，開始問白夕這個問題。

“我也沒有做什麼？”

此刻，她也沒有做什麼。

就是在回攝影部的路上。

見過了周思琴，和她聊了後，她就離開了，準備回攝影部報道了。

“嗯。”

厲凌寒輕應，表示知道了。

“最近，過的好嗎？”

白夕繼續問。

繼續和厲凌寒客套寒暄。

最近，她都沒有和厲凌寒聯絡。

所以，她也不知道厲凌寒最近過得如何？

“你要我說實話嗎？”

厲凌寒苦笑。

白夕一怔，這不是必然的嗎？

誰要聽假話？

如此想的她，也就這麼回了：“嗯嗯。”

厲凌寒看了看遠處的天空，想著此刻在cz上班的白夕，一臉痛苦，沉聲回道：“不好。”

最近，他過得一點也不好。

想白夕想的發瘋的他，過得一點也不好。

白夕怔忡，不好？

為什麼？

因為師若凝嗎？

難道他們現在真的不好嗎？

“你不問我為什麼不好？”

厲凌寒見白夕不說話，挑眉，疑惑的問道。

白夕回神，蹙眉，柔聲回道：“要是你想說，會說。不用我來問。”

道理是這樣。

不過，事實上她確實不想問。

怕答案不是她想的，她能承受起的。

“嗯。”厲凌寒輕應，隨即，柔聲回道，“現在，我不想說。”

他不想說。

怕會給白夕負擔。

“嗯嗯。”

白夕輕應，表示知道了。

“你呢？你過得好嗎？”

厲凌寒一臉凝重，沉聲問道，想知道白夕最近過得好不好？

應該好吧。

畢竟有風澈夜陪伴在她身邊。

一想到這個，他的心驟然疼痛，很嫉妒。

如果可以，他不想風澈夜陪伴在白夕身邊，他想是他自己陪伴在白夕身邊。

白夕想到風澈夜，嘴角不自知的上揚，勾唇了一抹璀璨笑意，毫不猶豫的回道：“我過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