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來人,把千毒書生及我的貴友瀟湘羅剎,齊擄入囚龍洞中。”
應聲中,相繼飛掠出兩名大漢,及兩名少女。
那兩名大漢疾速的晃身而出,在三分像人,七分像鬼的千毒書生之旁,其中一名大漢右掌夾中食指,連連的點了幾次大**,扶起就欲躍身。
老嫗瀟湘羅剎雖是驚慌失色,見狀卻是尖叫一聲,舉拐將這兩名大漢攻去,口中厲斥:“留下老鬼來。”
這時,那兩少女之一,突陰陽怪氣的軟叫一聲:“瀟湘羅剎……”
在極怒中的瀟湘羅剎,突的頓住身形,滿臉悵惘的迴轉過身,注視著開口的少女,這時,少女又叫了聲:“瀟湘羅剎,來……”說著,右手輕揚,向老嫗微微的招手。
瀟湘羅剎竟然緩緩的向少女走去。少女也同時向瀟湘羅剎走近,又招手,並陰陽怪氣的低叫一聲:“來,瀟湘羅剎……”
兩人相距越來越近,少女突的並中食指,飛快的點上老嫗的幾處大**,老嫗就“隆”的一聲倒地。這些情況,完全映入方清白的眼中。
真是驚人心絃,動人心魄的一幕怪事,以老嫗瀟湘羅剎的內力修為,不知高過自己幾籌,竟然聽到呼聲之後,不由自主的入迷,而尋聲走去,自找死路。
這……這難道又是玄迷魔經中所載的魔音。
饒是這樣,方清白仍舊迷迷惘惘,好幾次,仇恨的怒火,明明在厲聲的對他疾呼:方清白呀!方清白,不共戴天的敵人在此,你卻是這樣不濟,快運起神功,剋制理智,與仇人決一生死呀!清醒!快清醒!
但無論無何,他運不起功來,全身更是頹然無力,迷惑的被白姑娘的柔荑緊緊抱住。
這時,那兩名大漢,朗聲道:“稟告教主,已擄得兩人,在下等告退……”
恨天女突的嬌叫道:“慢著,把他們帶會魔宮,沉入寒冰池中,我要訓練十二人魔。”
大漢應聲道:“尊總教主之命。”各人夾著一個疾掠而去。
方清白仍然是被幽香迷惑,這瞬間,他發覺到一件事,即是這恨天女已是羽毛漸豐,若再等幾個月,等它的羽毛全盛之後,武林上想有個安寧日子,看來似乎該呢感不可能了。
這時候,恨天女和白鳳凰之間的距離,只有五尺左右,可說近之又近。但白姑娘卻臉無懼色。
這時的白姑娘已有了決定,就她本身的武功,以不能再隱秘下去,為了少主,為了整個武林,以及為了她的感情,無論如何,她必須保護少主。
但恨天女卻變成一副幽怨的臉色,如泣如述的道:“姑娘,我知道你是愛上他,正如我也一樣愛上他,我明知他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連我也感到極為矛盾可笑,想想,能練成有影無形神功的人,已大無色無相之境,早該無慾無恨了,然而,他那果敢的風度,男性氣魄的煥發,卻令我情不自禁的愛上他沒萬料不到年逾古稀尚難逃孽劫,竟為色顛倒,其誰信耶?然而我想,令我迷惑的不只這些,我一生見過的男人多之又多,其中不乏像他那樣的,但我畢生未動過情,我活了足足近七十年,七十年來,只有恨,沒有愛,但現在,我卻嚐到愛的酸甜苦辣的滋味,哎!”竟然是聲聲淒涼的嬌嘆。
白鳳凰只是俏然玉立,她知道這恨天女既然動了真情,該會娓娓而談,
恨天女接著又幽怨道:“公子恨我,他恨我殺了他母親,是的,血債血還,有一天,我將自甘情願的讓他殺死,但公子不瞭解當他的人反叛他的感覺。
十豔,哎!談起十豔,我竟花了一段苦心的造就,在她們襁褓之中,我就出手搶奪入鬼藍,偽稱為我所生,於是,把她們撫養長大,她們也只以為是我的女兒,我個個為她們找個父親,但她們竟然反叛我,反叛我……落一葉,而知秋,我知道,十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