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咬緊牙關,忍痛。此時在他心中突然有多事要想。但是他頭腦昏沉,卻是一件也不能想,只是悄悄的站在那裡靜觀夕陽。
軟弱陽光,斜照在他身上傷口。柔柔的,溫溫的。它們似乎在為小天包紮傷口。涼涼蓆席。烘襯出溫暖人間。
在河岸東邊不遠處,忽然傳來一陣咯噠疙瘩馬蹄聲。那聲音清脆,明耳。由遠至近而來。看馬上主人衣著華麗,一看已知道是商人。小天遠遠的望著那馬兒朝西方而去。直至那馬消失為止。
他猛然走到河邊,一處柳樹下,緩緩躺下身去,咽睡在靜山之中。他手穿進柳樹旁邊,雙鼻和嘴巴張開大吸自然之氣。臉上的血竟滴在柳樹下一條道路上,比成一縷縷淡紅的血花。
好一會,他才漸漸站了起來。回首四顧,四望無人。他這才撕破衣服褲子草率的包紮了自己身上的傷口。文小天再堅強,終究還是個稚齡孩子,豆大的眼淚在他眼眶中漸漸瀉流而下,他口中喃喃自言自語道:“既然爹爹,已經離開我了,那我也沒有必要在繼續在呆在這裡受氣了。戀晨,對不起了。”
言罷,文小天帶著傷口他頭也不回,並向鎮外西邊的不知通往何處一條崎嶇小道走去,天色已然漸漸的黑了下來,前面路上,文小天走在道上無目標的朝前直走。
緩行良久,他方才進入一處深山處,此處,平地松柏接青雲,石壁青苔掛野藤。萬丈林地,千層懸蔭。百座峻嶺相互連,萬棵松柏顯蔭涼。蒼苔碧綠鋪陰石,高大松柏結樹林。林深處,聽幽獸。巧聲實堪吟。凹內立石白如玉。路旁蔭涼送應客。山勢險惡,行路難,十丈有九仗是凹。雙鹿緊靠山凹中,冷眼對望虎山行。忽聞虎嘯破人膽,鷹鳴振耳衝雲霄。滿山野果供獸食,野草鮮花不見蹋。茂盛如初似春來,樹葉輕掛自興悅。
此時他忽見一個和尚打扮的少年人,正在舞劍,只見他東指西劃,招式精奇無比,不知怎地他停下比試,然後用手抹了抹額頭上汗水。文小天並未被他的一舉一動所驚嚇。只見文小天提心吊膽繼續朝那個少年和尚方向行去。天空亮光已然被這片茂盛的松柏所抵擋。使樹林裡面更加陰沉,當他走到距離那少年和尚不到三尺的時候竟被那和尚叫住。只見那和尚轉過頭來面對文小天並雙手合十說道:“小施主,這麼晚了你要趕往何處去呢?”
那和尚叫念後,他的目光已經落在了文小天身上。他初見小天遍體傷痕的樣子他連忙追問道:“小施主,你這身體怎麼受這麼大的傷呢?要不要緊啊?”
這個小和尚雖然陌生,但是他慈祥臉面不像有惡意。文小天憂慮一會最後他還是翻起衣袖,此時,在他左臂上露出一塊碗口大的青痕。
那小和尚同情似的輕撫著他手臂上傷痕,傷痕上粘滿了手印。他深嘆一口氣道:“小施主這是被誰打的,那個人出手這麼狠心啊?”
文小天並未作答,他眼中流露出傲然神色。良久,文小天才撒了一句謊道:“這是被我爹爹打的。”
那少年和尚聞言連忙抬起頭來頗感同情地問道:“為什麼啊?天底下哪有父親這麼狠心把自己兒子打成一個廢人呢?”
文小天對此話根本毫無考慮連續道:“因為我頑皮,常常不聽爹爹的話。因此……。”
文小天打小就是個誠實的孩子,活這麼多年連半句謊話都未成說過。此次緊說一句,他便已忍不住的流出眼淚。心中卻不停的在喊著離自己而去的爹爹。
那小和尚見他落眼淚,他似如已知道文小天的傷心往事。幕然之間,他牽著小天來到一棵大松柏樹下坐了下來。並脫下自己禪衣,然後溫柔說道:“來,我來幫你把傷口包紮好來。”
那小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