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個三人也忙報上名來,分別是張仲天、李伯倫和王初晴,其中王初晴是唯一的女弟子。他們四人是蓬萊新生代弟子中最厲害的,號稱蓬萊四真。大仁有些驚訝,要知道現在青雲新生代弟子也不過五人能馭劍飛行,由此可見蓬萊派的實力還是很不錯的。之所以在誅仙中聲名不顯,多半是地處偏僻的緣故。
逃跑的那名女子見大仁他們和蓬萊派的人居然很快稱兄道弟起來,暗道大事好,眼珠一轉,又想逃走,卻被蓬萊門下堵住去路。
大仁本不想多管閒事,但是已經碰上了不聞不問也是不好,就對任逍遙道:“任師兄,宋某本不該過問貴派事宜,不過剛剛這位姑娘曾向我二人求救,所以還要請任師兄說明一下情況,以免遭成不必要的誤會。”
任逍遙顯得有些為難,不過還是給了大仁一個面子,道:“宋師兄有所不知,這位其實是我派的小師妹李夢蝶。她十分淘氣,屢次想跑到中原去玩,我等也是奉師命將其帶回蓬萊島上。”
那逃跑的女孩生氣道:“你撒謊!”任逍遙聽了好不尷尬,卻一時未能反駁。
大仁對那名女孩道:“那你說說看是怎麼回事?宋某不才,也好給你們做個調解人。”
此言一出,那名女孩大喜,而蓬萊的四名弟子面sè一變。其中那名叫張仲天的怒氣尤重,當場就要發作,卻被另兩人死死拉住。
那名逃跑的女孩道:“他們謀奪了父親留給我的遺產,還要強逼我嫁給周行鯤那個傻子!”大概是觸動了傷心事,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
蓬萊四真聞言臉sè大變,任逍遙想要說些什麼卻見大仁一臉凝重,心中愈發不安。大仁對那名女孩道:“你是叫做李夢蝶嗎?令尊是誰?”
那女孩抽泣著道:“小女子確實叫李夢蝶,家父李平海是蓬萊的上代掌門。十幾年前家父在正魔大戰負了重傷,一直未能痊癒,年前不幸去逝了。”
大仁聽了之後,神sè鄭重地對任逍遙道:“任師兄,還有幾位蓬萊的道友,宋某本不該干涉貴派的家事,但是李前輩是在正魔大戰中負傷而亡,為我青雲存亡和天下安危流過血。我不能坐視他的後人任人欺凌!希望貴派能給一個說話。”
那名叫張仲天的傢伙實在忍無可忍,怒道:“這是我蓬萊的家事,與你青雲何干?這裡可不是中原,某些人硬要多管閒事,休怪張某削了面子!”
大仁笑道:“大家最好心平氣和地談一下,動手的話,你們可打不過我。”
張仲天大喝一聲,不顧同門的阻攔祭起飛劍就要劈了過來。任逍遙他們大概也想要試試大仁的斤兩,就不再阻攔。
大仁冷笑一聲,手掌一伸,一股太極真元迅速凝成太極圖。這時張仲天發出的劍氣已經撲面而來,大仁用手一託,正好用太極圖接住了這道劍氣。劍氣狠狠地劈在太極圖上,卻沒有激起一絲波動,反被太極魚帶著轉了一百八十度,又反向激shè而出。速度比來的時候更快,氣勢也更加強大,直往張仲天撲來。眾人都驚呼起來,卻來不及援手。
張仲天猝不及防,想要躲閃時,劍光已然撞上門來。他只聽到道任逍遙喊了一聲手下留情,就被一股巨力擊中,然後身子像斷線的風箏一般向海中落去。李伯倫和王初晴忙飛身而出,想要接住張仲天,以免他落到海里去了。怎料這廝勢沉力大一頭就栽向海中,兩人在空中無處借力,也被帶了下去。三人渾身溼透,一時狼狽不堪。
大仁衝任逍遙笑道:“任兄,看來你比他們理智多了。”
任逍遙臉sè非常難看,道:“宋師兄,此乃我蓬萊家事,您為何非要插手呢?”
大仁看了李夢蝶一眼,道:“這位李師妹的父親曾為我青雲出過力,還是因此而亡。如果宋某袖手旁觀,豈不是寒了天下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