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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兒失血很多,加上身體本身並不強健,調養的過程會非常長,也讓陳墨明白,神醫能夠挽救生命,但對後期的治療無法完全掌握。
這就是生活,不可能事事如意。陳墨對生活充滿嚮往,同時也有期待,他期待自己對這個世界的影響,也許多年之後,當陳墨在這個世界老去,他有機會看到自己給這個時代留下的那些東西,那些註定不一樣的痕跡。
幸福加上煩惱,沒養幾天傷,讓陳墨更煩惱的人來了。
無崖道人和魏子矩這兩個大忽悠來了,兩個人竟然是結伴而來,讓陳墨不得不信服物以類聚這條真理。
“我就說過嗎?我算的很準,陳待詔這段時間定有血光之災,而且血光之災註定無甚大礙,以後註定飛黃騰達、封侯拜相易如反掌。。。這不在應驗了嗎?”看到陳墨,魏子矩依照自己的慣例開始自己大忽悠的本色表演。
“那請問魏兄,我什麼時候拜相?”面對這種忽悠,陳墨一臉理解的笑容。
魏子矩自己都笑了:“現在為時尚早,陳待詔尚需歷練,太過年輕拜相併非好事,待詔還需等待。”
“兩位請坐。”
“看陳待詔無礙貧道就放心了,不知陳墨待詔的丹藥煉的如何?”
看到陳墨無大礙,無崖道人坐下就開始詢問,他其實更上心。因為陳墨要煉丹,他對陳墨的煉丹效果憂心忡忡,一旦陳墨煉的丹出了問題,他就名聲盡毀,也別想在這長安混了,就是回到自己教派,他也將成為被拋棄的棋子。
“道長難道信不過在下?”
“怎會信不過待詔,貧道只是有些好奇,有些好奇。”無崖道人有些不好意思。
“鄙人的丹藥已經煉成,煉的丹藥必定讓道長名留青史,後世之人將對道長永世銘記,道長可滿意?”
如果。。。真的象陳墨所說,無崖道人當然滿意,他會滿意的無以復加,問題是。。。一慣忽悠人的人總是有一種無法改變的心理,他們總會防範自己被別人忽悠——咱丟不起那人!
因此,無崖道人呲牙咧嘴、痛心疾首的道:“待詔不是說和貧道一起煉丹嗎?不是說好由貧道在一旁指點嗎?待詔為何自己煉丹也不通知貧道?”
“實在對不住道長,前段是時間真的太忙,陪著壽王殿下和長公主殿下去了一趟驪山,還要給太醫署的學生上課,還要給人診病,還要準備煉丹的各種資材。。。這不,剛剛忙的差不多,丹藥練出來,我就成了這個樣子。”
陳墨一臉的無辜,神情悲憤中帶著無奈還有彷徨。
“陳待詔。。這仇家可有了眉目?”無崖道人無奈的轉移話題,陳墨太可憐了,雙臂和胸腹部都被纏的嚴嚴實,不過問一下病情和刺殺事件實在說不過去。
陳墨這次有詞了:“道長,你看我陳墨陳子涵長得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具有經天緯地之才。除了治病救人,我還要嘔心瀝血的教授學生,給國家培養醫學人才,還要煉丹,還要。。。這些都是為了我大唐,怎麼會得罪人?想來。。。是哪個不長眼的恰巧碰到了我,認錯了人,也只能是這樣了。”
醫生就一定是一個好人嗎?就一定沒有仇家嗎?陳墨這廝做的那些事誰不知道,除了屢屢打架鬥毆,還得罪了沙陀人,你有那麼清白嗎?無崖道人和魏子矩直搖頭。
其實,陳墨是不想讓這兩位多事,這樣的事情大理寺查不清,禁軍估計也查不出來,只能靠陳默自己去找線索。兩人什麼都不知道其實更好,對他們是一種保護,政治這東西充滿血腥和明處暗處的絞殺,這兩個沒有力量的人根本不適合參與,知道的事情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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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皇帝有恙
【看著可以的書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