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收復京師。能夠做天成軍掌書記,人盡其才,天下不寧。正需要陳墨這樣的人才,陳墨絕對應該進入兵部。雖然同樣善於屯田和興修水利,此時此刻,陳墨無疑成為了妥協與平衡的犧牲品,就像他自己預料的一樣,太醫署無所謂,進入機要部門的兵部幾乎不可能。
皇帝有皇帝的考慮。宦官有宦官的考慮,兵部的權利更大,升職的機會更多。他們絕對會進行阻止,這就是事實真相。
陳墨當庭打楊復恭等人的臉,文官們爽了一把,但後果也不是特別好。誰也幫不上忙。哪怕是三位宰輔出面。皇帝仍舊沒有改變讓陳墨進入工部的決定,只有工部,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杜懷山也有了新的工作崗位,他將進入尚藥局擔任尚藥典御,也算是升的不慢。
陳墨就這樣成為了新任工部尚書鄭昌圖的人,皇家不會放過這樣一個最好的醫生,陳墨的翰林待詔的繼續兼任。至於那個天成軍掌書記,大家選擇性遺忘。沒人提。
工部屬尚書省,尚書令位高權大,自隋以來,基本不設。加之唐太宗曾任此職,故此後,唐朝不再授人以尚書令之職,而是以左、右僕射代領尚書省事,亦職為宰相。
唐太宗在貞觀年間常以品位較低的官員同三省長官共議國政,加以“參知政事”、“參預朝政”、“參議得失”等名號,執行相職。以後又出現“同中書門下三品”、“同中書門下平章事”等宰相名號。從唐太宗開始的這些做法,表明皇帝任用宰相的範圍擴大了,已不限於三省長官;宰相成員增多,既便於集思廣益,又使之互相牽制,從而避免出現權臣專權的局面。這樣,大大加強了中央集權,防止了皇帝大權旁落。
時代在不斷變化,文官控制了,可隨著國勢的衰落,內外戰爭頻頻爆發,宦官成為了受益者。
陳墨的上任平平無奇,除了在吏部跑一趟,在老熟人工部尚書鄭昌圖那裡報到,隨後拜見工部侍郎鞏繁。
這就算上任了,水部郎中是劉恆是自己人,另外的工部郎中、虞部郎中和陳墨是同級。工部郎中喻秀傑四十來歲,也算之正當年,虞部郎中穆文玖年齡太大了,已經過了古稀之年,做不得事,只剩下致仕養老了。
以往的名聲加上對宦官的勝利,陳墨很受歡迎,一個視宦官為無物的人很受追捧。
不過僅此而已,當陳墨在幾名下屬恭迎下進行爭正常工作過,他發現整個工部其實沒多事情可做。大唐大部分地區都掌控在節度使和觀察使手中,政令無法傳達,也無法執行,這個工部簡直就是一個混吃等死的養老院。
增加了一個官職,幾天不到也沒人過問,屯田只針對京畿之地,手下的員外郎和兩名主事足夠用了。
想到過工部屯田郎中的工作量不大,山一樣的各種老文件堆積在庫房,陳墨也沒心思看。工部成為了一個歇腳之地,這是陳墨萬萬沒有想到的。皇帝給的差使,算是把彈劾的事情揭了過去,陳墨只能認了,他算是看清了,這位皇帝陛下終究還是最信任宦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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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韓愈《初春小雨》的就是此景的寫照,如煙如絲的春雨降臨,霧樣的春雨落在深青色的宮牆上別具風情。
韓全海在奔跑,氣喘吁吁的他跑的飛快。
翰林院沒找到陳墨的影子,韓全海立刻咬著牙,在幾名禁衛連拉帶拽下跑往太醫署。
陳墨仍舊不在,韓全海累脫了,心中咒罵著這個陳墨,多當幾個官沒關係,為什麼這樣到處亂跑?為什麼還這樣遠?
工部的屯田司,陳墨正在給兩位主事安排工作。不是什麼複雜的事情,他要求兩位主事去各處鄉間看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