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坐在輪椅上,這幾天溫度越來越低,不利於傷口癒合,小腹的疼越發清晰。
而那個自己拼了命豁出一切護著的男人,卻也就此失去了蹤影,就好像人間蒸發一樣無影無蹤。
“韻寒,宋先生可是傾慕你很久了,”阮正德笑眯眯的,“之前宋先生一直顧慮你的學業,不敢貿然表達心意,怕影響你的前途。既然現在第一軍事學院有眼無珠,你也正好落得清閒自在。”
阮正德欣賞著自己雖然木然,但是容貌依然精緻漂亮的大女兒,思索著自己是不是應該問宋家多要點資源,畢竟老二和老小是難以指望了,手裡就阮韻寒這一張牌還算聽話,絕對不能賤賣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現在自己這個大女兒的名聲實在是不好聽,要不還是趁著有人出價趕緊把她處理了,省的砸在手裡。
恰好阮晨幾人回來,門被推開,阮晨逆著光,懨懨的往屋裡走,雖然整個人憔悴的緊,但是依然抓住了那個宋先生的眼。
他戀戀不捨的盯著那道透著無限冷意的背影上樓消失,再看向阮韻寒時的眼神顯然沒有了之前的驚豔,意有所指的問阮正德,“阿德你不厚道啊,怎麼對我還藏藏掖掖的?”
“老宋你可別瞎胡想,我們家老二還在唸書,”阮正德心裡罵了一句阮晨回來的不是時候,把氣撒到了阮韻寒身上,“啞巴了?!不會叫人?!要不是宋先生,就你做的那些事兒,外面傳的風言風語,你以為我還會讓你進阮家的門?!”
阮韻寒沉默了幾秒,輕聲說,“爸,能過兩天再說嗎?我前天才從重症監護室出來,現在沒這個心思。”
“這還有什麼過兩天說的?”阮正德不耐煩,“我知道你在M國遇到了劫財的匪徒,受了重傷,但你現在不好好的在這兒坐著?有什麼不舒服你先忍忍,等和宋先生的事情敲定了,下半輩子有你享不盡的福!”
阮韻寒忽然淒涼的笑了笑,第一次仰起頭直視阮正德,顫聲,“可是我是快死了啊,爸,是不是在你心中我就只是一件工具!只要沒死,就能繼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