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劻與那桐開辦的‘慶那公司’是整個華夏曆史上最荒唐的事情的話,那麼王思銳現在的提議與‘慶那公司’並無異議。
王士珍如今管轄的區域也不僅僅只是工業園區那一座產業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大筆資金的投入,工業園區的規模已經被擴大了數倍。
而工業園區也劃歸京城管轄,王士珍也成為了整個京城的政務長官。
而王思銳也並沒有延續清廷的官職,反而是給王士珍帶了個北平市長的稱號。
“賣爵乃傷及國之根本,不利於我們日後的發展,此舉雖能籌措不少的資金,可從長遠來看,極為不妥,不妥!”王士珍連連搖頭道。
一旦賣爵的訊息傳出去,那麼可以肯定,絕對會有不少的人希望能夠買爵,畢竟那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誰不想帶著個爵位去地下見祖宗呢?
再說了,買爵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雖說高階別爵位在傳給子孫後代的時候是會被降一級傳授的,可到了最低階別的時候,那就不會再降了,而是世襲罔替。
再說了,就算是最低階別的恩騎尉,每年朝廷也要發給對方四十五兩銀子的俸祿,而現在籌措的錢,早晚是要加倍還給他們的。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到百年之後,光是各路爵士的俸祿就是一大筆支出。
那些捐了錢的富人們就能夠換取到爵位,那麼在戰場上奮力殺敵,英勇獻身的將士們你封不封爵?那些在工廠裡為了提高產量,提高產品的質量而日夜難寐的工人們你封不封爵?
這個事雖然短期看來是有利益的,可長久看來,卻是為將來埋下的一個禍根。
“聘卿,我們又不是直接買賣爵位,而是國家需要資金來發展,請那些富人們捐一筆錢而已,按照不同金額的捐款,授予不同級別的爵位。而這個爵位只不過是名譽爵位,朝廷是一文錢也不會發給他們的。現在我們已經沒有錢了,這麼大的一攤子,加上國家還沒有統一,不想點辦法掙錢又怎麼能行?”王思銳解釋道。
“我知道當下正是缺錢的時候,可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王士珍疑惑道。
“當然有辦法,現如今國家的財富大多數都集中在各個權貴地主階級手中,只要將他們殺光,我們自然不必擔心錢的問題。”王思銳說道。
“大人,這個辦法更不能用,一旦我們對那些權貴地主動手,南方各省想要收復恐怕就難上加難了,而且北方各省的穩定也將會被破壞,對我們沒有任何好處。”王士珍急忙制止道,他可不希望王思銳出什麼昏招。
漢軍在北方的統治簡直就是穩如狗,若是來上這麼一出,那麼別說南方了,就是北方都能立即亂作一團。
而漢軍之所以在北方的統治沒有出現問題,其實更多的原因還是因為漢軍在一定程度上保證了地主們的利益。
比如,在各地開辦工廠,大興工業,百姓們閒暇時間又有了收入,而有了收入以後,百姓也就不再專注於去跟地主掙那一點租金,這等於是間接的‘解決’了地主與百姓之間的矛盾。
除非是那些地主們傻了,否則誰會這個時候去反漢軍?他們正巴不得你跳出來了,這樣就有理由免費收了你的地。
“那還有什麼辦法?我們的工業又是傾向於軍工體系,民用體系只有寥寥數個工廠,短期內想依靠我們的工業體系來賺錢,這個幾乎是不可能的。
而洋人又時時刻刻的緊逼著我們還款,為今之計,唯有統一全國,爾後才能拒絕支付賠款。”王思銳站了起來,微微眯著眼睛看向遠方。
庚子賠款,不僅僅是華夏曆史上的痛,更是王思銳心中的劇痛。
他趕上了,他參與了,他努力了。
可是結果呢?原本的條約是多麼的划算,可那幫****的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