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可能性,他只能臨時的拉著船員來充當戰鬥人員了。
好在這些傷員中還有一位真正的迫擊炮手,不然的話,陳鵬就之能以自己那半吊子水平去指揮船員用迫擊炮來壓制敵人的火力了。
“好……”迫擊炮手艱難的點了點頭,答應道。
“你拿著這挺機槍,到駕駛艙內,開啟側面裝甲三指寬的縫隙,看不看得清楚不要緊,打不打的準也不要緊,用點射的方式,打光這裡所有的彈藥。”陳鵬又從沾滿血的地面上撿起了一挺08式通用機槍以及幾條彈鏈交給駕駛員手中。
現在他已經沒有理由去奢求更多了,他能夠利用的,也僅僅只有這四個人而已,而陳鵬本人則是狙擊手,接下來他的工作也就只有一個,透過這些縫隙,儘可能的透過狙擊槍去幹掉敵人的重火力,儘自己最大可能的去幫助外面的部隊減少一些火力壓力。
至於自己的班級,陳鵬現在也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活著,說實話,在離開登陸艇之前,陳鵬從來都沒有想過,這一仗竟然會這麼難打,而且保不齊的話,這一仗結束之後,他們團差不多就要被去除番號了。
管他呢,能不能活著回去還是另一說呢。
‘啪……’
陳鵬將槍口夾在踏板上端的縫隙那裡,左側有登陸艇的側面擋著,所以不用擔心敵人的子彈會打中他,用狙擊槍瞄準了一個機槍陣地,毫不猶豫的扣響了扳機。
這個角度很不好,很不適合進行狙擊戰,但是陳鵬沒有任何的辦法,他必須要這麼做,哪怕只有很小的機率去讓一挺機槍癱瘓,他也必須要這麼幹。
日軍的掩體是隱藏式的,機槍因為需要來回不停的擺動,所以射擊孔設定的比較大,大約是五六個單兵射擊孔的大小,只有當敵人的射擊角度剛好合適的時候,他才能夠命中機槍手。
另一邊,艦隊上,第二波登陸編隊已經出發,差不多再有四五分鐘左右就要抵達戰場。
在軍艦上,隱隱的還能夠聽到前方傳來的槍炮聲,這使的蔣百里不停的緊皺著眉頭,這麼遠的距離還能聽到,這也就意味著前面的戰鬥打的異常慘烈,蔣百里的心中隱隱的有種不好的預感。
“報告,前線急報!”果不其然,蔣百里的心中剛有這個念頭,通訊兵便匆忙的跑了出來,手中拿著一份字跡潦草的電報彙報道。
“念!”
“敵人火力異常強烈,且工事堅固,灘頭無任何掩體,航空兵未能進行轟炸,登陸部隊損失慘重,距我編隊撤離之時,登陸編隊以傷亡過半,無法組織有效攻擊。”通訊兵大聲的唸了出來。
在聽到這封電報之後,蔣百里的腦袋中勐的一片空白,臉色勐然一片煞白,整個人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差點跌倒在地上,身旁的副官眼疾手快的扶了一把,這才讓蔣百里免於跌倒在地。
這封電報來自於登陸艇編隊,為了能夠及時的瞭解到前線的情況,加上陸戰隊在登陸作戰的時候又不適合攜帶通訊兵,所以按照計劃,當第三批登陸部隊登陸的時候,才會將前兩個編隊的通訊兵一併帶過去。
而在此之前,所有的通訊工作均有登陸艇編隊來負責,而每一個登陸艇編隊都配備了三臺無線電,他們需要觀察從士兵離開登陸艇,一直到他們離開,徹底的看不到前面的情況的時候,亦或者出現了什麼重要的戰情的時候,才會與後方的編隊進行聯絡。
雖然登陸艇編隊只需要十分鐘就能返回大部隊,而一封電報從翻譯成電文,在到發過來,然後翻譯過來,一個流程差不多需要五分鐘左右的時間,就這還是非常熟練的通訊兵才能做到,更多的會在八分鐘左右。
僅僅只是節約了兩分鐘的時間,但是對於指揮部來說,這兩分鐘的時間也是很重要的。
‘不行,我不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