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卻反而想要欺師滅祖,你說,像你們這樣的人,誰還敢去指教?”曹錕輕言輕語道,受王思銳的影響,曹錕對於日本人也沒什麼好印象,甚至,在曹錕的心中,早晚有一天,他要率領百萬大軍踏上日本國土,然後徹底的佔領那裡,讓日本人永遠的臣服在中華帝國的腳下,要讓他們每次看到中華帝國就感覺到恐懼,那種發自內心的恐懼。
“將軍閣下,你我都是軍人,各為所主,有些事情,也不是我這種小人物能夠左右的,請您原諒。”西島助義頗有些無奈,但心中卻很是不滿的回應道。
敗軍之將,曹錕自然是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而西島助義卻不能因為一些小問題而迫使這次的談判失敗。
他很清楚自己這次過來將會代表什麼,一旦談判失敗,屆時西島助義也要緊緊的步入西寬二郎和大久保春野的後塵了。
他必須要將這兩個師團剩餘計程車兵活著帶回去,否則的話,日本將徹底的失去在東亞的話語權。
他們努力了幾十年的時間,好不容易才取得了這麼點的成就,日本人還遠遠的不滿足於這點成就,試問這時候,誰會甘心一夜之間失去所有?
所以,他必須要忍,哪怕曹錕指著他的鼻子罵他,羞辱他,他也要忍下來。
“行了,有事說事,沒事繼續打,老子沒時間聽你瞎扯。”曹錕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將軍閣下,我是代表第二師團和第六師團來跟您商議停戰的事情的,我們可以讓平壤讓給你們,但是你們需要放我們離開這裡。”西島助義深吸了口氣。
“是你的腦子壞了還是我的腦子壞了?放你們離開,然後等你們補給好了再來跟我們作戰?你覺得這可能嗎?”曹錕微微一笑,繼續說道:“投降,就要拿出投降的樣子來,敗軍之將,你有談條件的資格嗎?”
“將軍閣下,我們並不是沒有一戰之力的,我們只是不希望在看到有更多的人因為這場戰爭而死去,所以才想和平解決這場戰爭,讓更多的人可以活下去。”西島助義稍稍有些憤怒,但是話到一半,卻只能硬生生的忍了下來。
的確,如同曹錕所說的那樣,他沒有任何談條件的資格,老實說,這種感覺很不好,哪怕是九年前身負重傷的時候,西島助義也沒有過這種屈辱的感覺。
“司令,炮團後續部隊已經到了,目前正在構築陣地,預計半小時內可以發起攻擊。”蔡鍔急匆匆的走進了司令部,大老遠的便彙報道。
不過看著司令部內的氣氛似乎有些異常,仔細一看,嚇了蔡鍔一大跳,好傢伙,日軍少將。一個大佐,兩個中佐,這可是大場面啊。
“蔡桑?”西島助義下意識的開口道,這聲音他有些熟悉,但是目前還不太敢確定。
“西島前輩?”蔡鍔猛然一愣,赫然沒有想到,這名日軍少將竟然是西島助義。
不過下一刻,蔡鍔的心中卻是陷入了萬分的掙扎,這可如何是好?為什麼偏偏要是西島助義呢?為什麼要是他呢?
看著蔡鍔與西島助義之間的聯絡,這讓曹錕心中有些不太舒服,感情這倆人還認識,但是也不大可能啊,一個少將,四五十歲的老傢伙了,一個是剛剛二十來歲的小鮮肉,這倆人是怎麼搞到一塊的?
“司令,我在日本留學的時候,曾經得到過西島前輩的幫助,我在軍事上的很多疑惑,都是西島前輩為我解惑的,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西島前輩會來到這裡與我們作戰。”蔡鍔連忙解釋道。
蔡鍔在日本陸軍士官學校留學的時候,偶然的一次,西島助義恰好回到了學校觀摩訓練,其實西島助義也是陸軍士官學校走出去的,那裡是日本陸軍的軍官搖籃,幾乎所有的日軍高層都是出自於那裡,而成名之後,回到那裡參觀的人也有很多。
西島助義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