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一點兒的傷卻誣賴牛奶咬人,她接受不了只能反駁。
平氏看向了何春花,笑道:“這是妹妹自家鄉帶來的狗嗎?這就是妹妹的不對了,明知道這土狗整日間在外面跑來跑去也不知粘到什麼髒東西,這要是讓二爺染了什麼病可就是大罪過了,還不快將這狗叫回來讓下人們帶出去扔出府去。妹妹若以後再想養狗,要找些自小被訓化過的名犬才是。”
這話聽來怎麼這麼刺耳呢?
何春花挑了下眉毛,糾結了一下自己應不應該與野狗這詞較較真兒,可到了最後她覺得自己就算與她吵只怕也吵不過,不如直接講她最感興趣的,於是道:“我不是誰的妹妹。”
一句話那平氏果然皺起了眉,連蔣清也覺得這事兒好笑了,她不想做平氏的妹妹難道是想做她的姐姐?一個村姑,當真是好沒眼色啊。他一怔神的功夫手一空,這才見何春花已經抱著那隻狗退到一邊上去了,正準備轉身走不理會他們。好大膽的行為,在他這個二叔手中搶狗,而且動作還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看來,是個果斷的人兒。
平氏可沒想到她這樣的大膽,但想到其就是個村姑做出這種失禮的事情也不過,只是她沒想到對方竟然不承認這個姐姐,難道她還有什麼別的想法?就算她是相公的救命恩人,但是怎麼瞧也不是個長媳貨色,再加上身份地位與她一比相差太懸殊。平氏寧可相信蔣涵病好休了她再尋一戶家世好的女子入門也不相信她能有什麼作為。
“妹妹,你先別急著走,你懷中的野狗怎麼也要給處置掉,否則讓它衝撞了哪位都不好。”她使了個眼色,自有下人將何春花攔住。
綾兒與那兩個婆子可都是蔣涵給交代過的,如果讓眼前這位主子給傷到了她們是吃不了兜著走,於是連忙擋在了她的面前。
兩邊誰也不相讓,蔣清抱著臂膀站在一邊看熱鬧。誰勝誰敗他管不了,但是倒是可以藉機看看她們的性情。
哪知他這邊還沒看夠大哥蔣涵就到了,他被狠狠的瞪了一眼,不由得聳肩一笑,表示這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平氏,你與我到前院,何花你也來。來人,將狗抱回去好生看顧。”蔣涵也沒問發生了什麼事,因為他向來是只要能猜到的就不喜歡問別人。
有個婆子上來將狗抱走了,他帶頭走在前面。
這前院就是現在的王爺也就是蔣涵的父親與母親所居之地,他到了之後就等父母都坐好後從懷中拿出了一封信然後直接交給了平氏。
平氏不明所以,接過來一瞧竟是封休書。她大驚失色,雙手顫抖道:“相公,你這是何意?”
蔣涵慢慢的坐下,喝了口茶才道:“當年你入門時我並不知情,為父母私下做主所為,我們即沒拜過堂更是有名無實,眼下我已經將事情寫明,自此以後你我可自行嫁娶,互不相干。”
“什麼,涵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做。再怎麼說她也是明媒正娶的正妻,怎麼可說休就休?”武王妃皺著眉,當初急著娶這個平氏回來她確實有些私心。因為當時蔣涵重病纏身,那種病沒有人認為能痊癒。而這時左相的千金又有意退了兩人的親改嫁給次子,這對他們來講可是天大的喜事。
以前整個武王府在改朝換代中雖沒有力保舊帝但對新帝也並不如何支援,真正建功立業的就是長子蔣涵。就是因為他,武王府才沒有改朝換代之後剝去王位保留下來。
當時他病重,王爺與王妃怕武王府不保所以就想借著拉攏相國大人來鞏固武王府的地位。
可是將原本身為蔣涵未婚妻的玉氏嫁給次子怕他有怨氣,所以這才千方百計求來了容貌與之不相上下的平氏,可沒想到親事完成不過三天他就失蹤了。
此次回來為人父母的哪能不高興,但這進門就急著休妻可就是太削二老的面子了,畢竟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