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做的，是嗎?&rdo;

教授嘆氣，坐回座位。老秦思索一下隨即恍然，一臉不知所措。

只有喬陽還傻乎乎站著，顫聲問：&ldo;什麼，求他做什麼?&rdo;

&ldo;求他做什麼，求他做我的藥!你到底有多蠢，沒聽懂嗎?&rdo;兔兔拍桌，肩膀抖動，&ldo;模仿、學習、規範統統治標不治本，吃藥影響神經中樞只能控制一時控制不了一輩子……我的病情究竟是怎麼好轉的?我究竟是怎麼感受到情感的?我第一次像健康的人一樣感受到的情緒是什麼?&rdo;

喬陽握拳猜測：&ldo;是……慚愧，內疚，憤怒，還是對墨狐狸的恨?&rdo;

兔兔的眼眶紅了起來，這是第一次，她沒有藉助外力強迫自己產生生理反應，而是因為心潮起伏產生了淚意：&ldo;你傻啊，那怎麼可能，是愛啊!我感受到的第一份情緒，是對韓墨的愛啊!&rdo;

喬陽下意識扶住了椅背。

兔兔轉向韓墨，顫聲質問：&ldo;你故意的，是嗎?你放任我依賴你、愛慕你，甚至有意無意地勾引我越來越愛你，只是為了給我治病，讓我擁有情感和道德感，是不是?&rdo;

&ldo;是。&rdo;

&ldo;這個主意是你出的，你讓他這樣做的?你跟我說你愛我，這就是愛我的方式?&rdo;兔兔又問教授，&ldo;看這個方法的確有效，你就打算把我留給韓墨，自己徹底退出?&rdo;

教授無聲地點頭。

&ldo;放屁，你們兩個混帳!&rdo;兔兔跳了起來，&ldo;你們把我當成什麼?我從來沒想治病，我從來沒覺得自己可憐，是你們把我當成了被人耍得團團亂轉的可憐蟲!你麼怎麼可以這樣設計我，這樣左右我，這樣欺騙我?你們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好，我承認，我病情好轉了，我就是愛上墨狐狸了，接下來呢，接下來怎麼辦!墨狐狸能一輩子陪著我放縱我嗎?你呢教授，你就看著心愛的人一輩子跟別人在一起?!&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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