層審視。

呂潛不安地嚥了口唾沫，打量有點陌生的朋友：&ldo;喬陽?&rdo;

&ldo;嗯?&rdo;喬陽眨眨眼睛，方才的成熟不翼而飛，&ldo;快說啊，我等著聽呢。&rdo;

啊，是我眼花吧……呂潛放鬆下來，舔舔嘴唇說：&ldo;我想，也許你可以在網路上給她點教訓。&rdo;

這天輔導班下課，喬陽跟著呂潛回了家。一路上，他都在興致勃勃地追問：&ldo;你說要在網上教訓屠香，是要怎麼做啊?&rdo;

&ldo;就是網上黑人那些手段。&rdo;

&ldo;怎麼黑?造謠她考試作弊嗎?&rdo;喬陽絞盡腦汁想出了一招&ldo;毒計&rdo;。

呂潛受不了地翻了個白眼：&ldo;你這小學生段位……黑人造謠當然是要找對方不合適的私密言論和不雅照了。&rdo;

&ldo;喲，你好像很懂啊?&rdo;喬陽親暱地撞了下呂潛的肩，&ldo;那要是屠香沒有這些黑點怎麼辦?&rdo;

&ldo;沒有黑點可以製造黑點啊。&rdo;呂潛脫口而出，隨即心頭一緊，連忙側頭窺探喬陽的神色。

喬陽聞言挑起右邊的眉毛，仔細打量了一下呂潛，在後者慌亂地想要解釋時開口說道：&ldo;……聽起來很牛叉啊呂潛，哥以前是不是小看你了?&rdo;

呂潛迎著喬陽讚賞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挺了挺胸，露出個有點燦爛的笑容。

兩個少年一起回到呂潛的家。呂潛的媽媽還在加班，爸爸吃過飯正坐在客廳玩著手機看球賽，看到兒子身後跟著的金髮殺馬特稍微一愣，聽呂潛說喬陽是來做作業的便點點頭，沒有過多盤問就放行了。

喬陽跟在呂潛後面往他房間走，漂亮的眼睛從呂潛爸爸偶爾露出的手機螢幕上滑過，將微信介面裡大尺度的女性照片收入眼底，微微眯起眼睛。

進入房間，呂潛丟下書包開啟桌上型電腦，示意喬陽坐到自己身邊。他開啟昨晚整理的文件道：&ldo;我這裡有屠香的□□號和郵箱，我們先用這兩個搜搜看。&rdo;他盯著螢幕十指飛動，雙眼閃閃發亮，跟平時寡言陰鬱的模樣截然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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