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方舟站起來,跟謝天示意了一下便要上樓,謝天急忙說道:“不用麻煩了,讓她自己待著吧。”謝天心知方怡見到自己兩人肯定都尷尬,所以還是不要搞出那種尷尬氣氛來比較好。
“不。”方秋山很是認真的說道:“這是基本的禮數問題,容不得她瞎胡鬧。”
方舟也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片刻後便噌噌的邁上了樓梯。
方秋山又吩咐了自家的下人,讓他們準備晚餐,另外給夫人打電話,讓她晚上無論如何趕回家裡吃飯。
“謝先生,我聽小舟說過你的事情,很好奇你的身手是怎麼練出來的?連他身邊的那些保鏢對你也是推崇備至。”方秋山看著謝天笑問道。
謝天略帶隱瞞的說道:“有段時間接受過專業的訓練,除此之外也沒什麼了。”
“難以象啊…”方秋山微微一笑道:“比起那些高價聘請來的退役特種兵,你的實力和年齡真是讓人驚訝。”
方舟此刻已經從樓梯上下來,身後跟著一臉不情願的方怡,方怡還穿著睡衣,此刻正低著頭,時不時的瞥謝天兩眼,眼神倒是挺複雜,很難推測出她現在具體的心狀態。
“毛毛。”方秋山笑著對方怡招手說道:“你和謝先生是同,也是你的救命恩人,恩人來了卻躲在樓上不見哪是咱們方家的待客之道?”
方怡很是無奈的看了自己的老爸一眼,隨後看了一眼謝天便立刻低下了頭,有些不情願的說道:“謝天,之前的事情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謝天也覺得這樣實在太尷尬,方怡不致謝,自己也不需要,好像都有些強迫的意思。
謝天一直在和方秋山、方舟二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方怡一直坐在身邊,從沒說過一句話,也很少抬起頭看謝天一眼。
半小時後房間的大門突然開啟,一個打扮異常成熟和時尚的中年女人走了進來,一進門便對方舟說道:“小舟,你怎麼不早告訴媽媽謝先生要過來?不然的話我就不出門了。”說著,那女人已經來到了眾人身邊,站在謝天的面前十分感激的說道:“這位就是謝先生吧?毛毛的事情真是多謝您了。”
謝天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似乎不過三四十歲的漂亮女人,很難象這個女人就是方舟和方怡的母親,此刻的他已經對這種感激的話頭疼不已了,忙說道:“您不用這麼客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方秋山笑了笑,神色間卻有些嚴肅的說道:“對你來說是舉手之勞,卻真是救了毛毛的性命,那幫人的幕後主使對我們方家早就懷恨在心了,我們之間的仇恨,用不共戴天來形容一點也不過分,毛毛要是落到了他們手裡……”方秋山頓了頓,一臉慶幸的說道:“幸好沒有…”
謝天從第一次見到方舟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人不簡單,方家的家世從這棟豪華至極的別墅也可以略見一二,最重要的是,雖然謝天不知道方傢俱體是做什麼的,但是絕對不是什麼正道商人。
此刻下人已經準備好了晚餐,方秋山急忙邀請著謝天一同前往餐廳,謝天很不喜歡這種客套的場面,不過既然來了,不喜歡也不能表現出來。
方家真是和上海灘時代那種大家族差不多,家裡的下人很多,吃飯的時候每個人身後都有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為他們服務,老爺、夫人,少爺、小姐等等是她們常掛在嘴上的稱呼,晚餐做的極其豐盛,味道也是不錯。
“小舟,江城那邊,你最近有什麼打算?”飯桌上,方秋山開口問道。
方舟放下筷子,一臉認真的說道:“爸爸,洪幫這次的倒戈我可能不光是受到他們的拉攏,江城的洪幫雖然不算是真正的洪幫,但也是獨霸一方的大勢力,一直以來雖然他們在賭場還有其他生意上和我們合作,但是卻一直不願為我們所用,賭場的生意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