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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風,張海諾在那裡足足呆了1個月,也現有人私自從倉庫裡帶走哪怕一根管子。 日復一日的無聊生活讓張海諾鬱悶極了,他愈的想念起在u171上的生活,想念埃德文和那些純樸的艇員們。在這三個月中,埃德文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寄幾封信來。海軍部又給u171派來了一位新艇長,這位艇長人還不錯,就是經驗還非常欠缺。最近幾次他們出擊大西洋不僅收穫甚微,有兩次還差點將小命丟掉。 反正整天閒著也是閒著,張海諾乾脆去人事部門查了查,現自己從戰爭爆到現在只請過一次假,而累積下來的假期竟有三個月之多。於是,他向自己的新上司提出休假申請,那個平時沉默不語的老頭子也知道這個“軍械庫高階監督官”是個什麼角色,於是很爽快的批了他一個月假。 休假批條到手之後,張海諾第二天便搭上了前往呂根島的列車,他上一次和安娜見面還要追溯到去年聖誕節,在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兩人就只能透過飛鴻傳情來傾訴自己的相思之苦。 基爾和呂根島隔得不遠,東行的列車十幾個小時之後便將張海諾送到了目的地,他本想給安娜一個驚喜,只是到海軍療養院之後才得知安娜和另外一些護士幾天前被臨時調到了一艘醫療船上。 在這之前,張海諾對德國海軍即將在波羅的海對俄國人動攻勢就有所耳聞,只是沒想到安娜也會被調去參與這次行動。歷史上德國海軍在隨後的蒙海峽戰役中非但沒有達到從海上侵入彼得格勒,還損失了不少艦隻和人員,看樣子安娜這次是有的忙了。 感嘆自己來的不是時候之餘,張海諾決定先回奧舍斯萊本郊區的芬克莊園。那裡雖然不是他真正的家,但卻是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讓他感到舒服的地方。 再次見到哈斯汀的時候,這位老管家身體依然硬朗,只是兩鬢增添了些許白,巴倫德——那個身兼廚子、劈柴工、搬運工、保安等數個職位的勤勞男丁也還是老樣子,只是這個莊園裡唯一的女僕拉瑪臉上氣色很差,哈斯汀告訴張海諾,拉瑪的兒子前些時候在法國不幸戰死,雖然政府了一筆可觀的撫卹金,但中年喪子對於這位獨身婦女來說顯然是個巨大的打擊。 張海諾不擅長安慰別人,他只是簡單的和拉瑪說了幾句寬慰的話,一路上他也疲倦了,因此在用過晚餐之後早早上了床。 依然是那張舒服的大床,依然是一覺睡到大天亮,起床之後的張海諾感覺神清氣爽,思路也特別的流暢。 現在是1917年1o月,距離歷史上德國戰敗投降還有一年零一個月。 以目前的局勢展來看,張海諾相信,德國的投降已成必然,而作為一個剛剛丟掉軍職的沒落貴族,他對於這一點已經起不到任何的挽回作用,或說,現在已經沒有人能夠扭轉局面了! 戰敗後的德國,將面臨一段極其混亂的時期,鉅額賠款、動盪不安的時局、走馬換燈式的政權更迭,平民不得不忍受戰爭帶來的巨大創傷和戰後劇烈的通貨膨脹,大商賈們依然利用各種機會大其財。 儘管自己掌握著先進的經濟學知識,並對2o世紀各國經濟環境有所研究,但張海諾並不認為自己就一定能在這個動盪的年代找到致富的機會。先,他現在幾乎沒有多少從商的資本,區區幾千馬克還只能小打小鬧;其次,就像是秀才遇到兵的道理一樣,遵循經濟常識的人在實際生活中尤其是經濟體制不健全乃至混亂的情況下未必能夠致富,大其財的反而往往是那些不講常理、狡猾、見縫插針甚至黑心冷血的人,可這幾點張海諾根本不擅長。 這個時候,張海諾想到了赫森的那個計劃,即便是在一個動盪的年代,黃金珠寶的價值也不會出現太大的變化,尋寶對於他們這樣不善於動歪腦筋的軍人來說也許實在是再合適不過了。 可是張海諾又想到德國將在戰後失去所有的潛艇,要從事沉船打撈工作就必須有相應的傢什,能夠擁有一艘潛艇當然是再好不過了。且不說戰後在德國買不到潛艇,就演算法國或英國船廠願意賣,赫森他們也沒有足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