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人物繼續用那種冷漠的語調說道:“我一直在想,出現這種情況究竟是我們計程車兵不夠勇敢,還是我們的軍官不夠智慧,但不要對我說是裝備的問題!去看看國防軍步兵師士兵們手裡的武器。你們應該感到羞愧!”
“尊敬的黨衛隊全國領袖閣下,請原諒我們地無能,但我以我的人格保證,我們計程車兵個個都很勇敢!”
埃德文冷冷的瞟了他一眼,“但他們在英國人的進攻面前顯得束手無策,前線部隊一支支的潰退了,不是嗎?”
這時候埃克的臉頰已經漲得通紅,他依然非常有自尊的辯解道:“領袖閣下。英國人地進攻出乎我們所有人都預料。您最忠誠地黨衛軍士兵們在第一時間投入阻擊,但英國人的坦克是如此強大,我們所有的炮火都無能為力!事實上。您地士兵們一直在用血肉之軀阻擊敵人的坦克!”
“我一直都以為武裝黨衛軍的優勢在於士兵們最頑強的意志力,這也是元一直以來的期望所在,可是將軍,我今天並沒有看到這些,難道我還要懷疑我的眼睛嗎?”埃德文的話語針鋒相對,而在這樣的場合,張海諾插不上嘴,也不適合插嘴。
埃克兩眼直直的盯著埃德文看,這種眼神在旁人看來是不敬甚至有敵意的,大約過了一分鐘,這位黨衛軍指揮官突然雙腿一併,正正的來了一個舉手禮。
“元萬歲!領袖萬歲!德國萬歲!”
說罷,他滿臉怒氣的從腰間槍套裡拔出自己的手槍,環視一圈自己的指揮部,“現在,所有人都跟我上前線,我們要讓敵人從今以後一聽到武裝黨衛軍第3的名字就瑟瑟抖!前進!戰鬥!”
這一情景令在場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埃克最先衝出指揮部,而他的兩名副手最先拿上武器跟了上去,緊接著是那些相對年輕的參謀們。片刻的面面相覷之後,那些戴著各種眼鏡——金邊的、單片的或是老花鏡的參謀們,在默默向埃德文這邊敬禮之後也一一離開這座指揮部,那沉重的神色彷彿是要去參加一場葬禮似的。不多時,營帳裡就只剩下幾名通訊官,但就連他們也在遲疑自己要不要拿上武器跟著師長上前線。
今天所生的一切已經足夠戲劇化了,張海諾此刻瞠目結舌不知該說什麼,但聯想起埃德文之前一路的沉默,聯想起他在德國今非昔比的地位,張海諾便漸漸理解了他的做法。確實,武裝黨衛軍的存在並不是某些人一時衝動而為,德國國防軍擁有最一流的軍官團隊和士兵,但高度職業化既是他們的優勢也是他們的劣勢——軍官們以重視手下士兵的生命為榮,這注定他們無法執行一些高度危險但是於整個戰略有益的任務。相較而言,擁有狂熱這一致命精神武器的黨衛隊士兵雖然更像是一群“烏合之眾”,但他們對德國和領袖的絕對忠誠讓他們能夠堅決投入任何一場需要他們的戰鬥,即便在處於絕對劣勢的情況下,他們也有戰鬥到最後一刻的勇氣。
沉默良久,埃德文轉身對張海諾說道:“經過今天這一戰,這支部隊要麼訊息,要麼成為一支可怕的鐵軍,總之它將不再是今天這樣的面目!”
這是張海諾第一次在老友的眼睛裡看到乎常人地堅決,那是一種通常只有偉人才具備的氣質。心靈上的巨大震撼。讓張海諾在充滿感慨的同時開始重新展望這場戰爭的前景,或許,他多年前從監獄中拯救的人,已經轉過頭來拯救自己的命運了。
5的法國
夜短,即便在夜幕降臨之後,德國空軍仍在地面部隊在阿拉斯附近起反擊地英軍部隊進行持續地轟炸,斯圖卡的震懾力終於讓英國人退卻了。當天晚上。零星的戰鬥仍在進行。但英軍的反擊已失去了當初的銳氣,第二天的戰鬥更是呈現出一邊倒的局面,在隆美爾所部隊陣地上,被臨時用來充當反坦克武器地88毫米高炮國坦克打回了零件狀態。
在這場遭遇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