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的印象似乎就不那麼好了——眾所周知,皇家空軍和皇家海軍擁有英國最好的飛行員,而皇家海軍的飛行精英都集中在航母艦載機部隊。配屬給護航艦隊的則往往次之。人們習慣說“飛行王牌通常不大西洋上飛行”說的也就是這個道理。
懷特對此不置可否,不管飛行員在艦型上的判斷是否準確,他面對的都是兩艘德國水面艦艇,考慮到德國輕型艦艇跑到這北大西洋上來的實施襲擊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懷特確信自己這一次遭遇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參謀官接著說道:“另外,海面上的風力正在增加,氣象官認為前方海面上有一場大風等待著我們!如果確實是這樣的話。我們恐怕很快就要收回全部水上飛機了!”
懷特沉默了好一會兒。然後慢吞吞的說:“如果我們的水上飛機不能給德國人造成一些麻煩。雙都無法使用飛機對我們來說未必是一件壞事!”
就在這個時候,艦上另一名的參謀官跑了進來。“現德國偵察機,西北方約2o公里!”
沒有人對此感到意外,懷特繼續一副波瀾不驚的語調:“我想德國艦隊已經距離我們很近了,但願他們會忌憚拉米利斯號的威力,可我想他們應該也知道我是目前大西洋上唯一可以攻擊的獵物!”
“如果不久前襲擊英國船隊的袖珍戰列艦也在其中的話!”後來的那名參謀官揣測道:“我們現的會不會是一艘袖珍戰列艦加一艘輕巡洋艦,那樣我們的火力完全可以將它們趕走!”
懷特搖搖頭,“我們還是做好最壞的準備吧!”
只過了一會兒,陣陣雷鳴聲便從船隊後部傳來,那是殿後的“女將”號驅逐艦在使用12o米主炮和2磅|:L行低空偵察的德國飛機,雖然只是一場近乎單方面的交火,但這種聲音還是給整個船隊帶來了異樣的氣氛。由於海面上的風力持續加強,德國偵察機不得不提前返航,而沒過多久最後出擊的海象式水上飛機也帶傷歸來——飛行員的報告讓人感覺不妙:兩艘德國戰艦的防空火力異常強大,所有迫近攻擊的努力都宣告失敗。
隨著時間的推移,海面上風力不斷增強,微微起伏的波濤已經湧到了過一米的高度,在這樣的海況下起
飛機已經成為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看不到德國國船員們來說或許是一種難得地心理安慰,暈船著可以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身體方面。然而這些終究只是自欺欺人的辦法,在英國人習慣的下午茶時間,德國人的雷達波就已經探測到了這支龐大的英國船隊。當然,經過ar6大半天的偵察,他們早掌握了英國人的關鍵資訊:船隻數量、航以及最重要的護航力量,從空中不難辨別“拉米利斯”號這樣一個大傢伙。得益於德*方在雷達技術上地不斷投入,“格奈森瑙”號得以在雙視線之外先開炮,6283米穿甲彈在飛越近3萬碼的距離後在英國船隊後部爆炸,儘管英國人沒有任何損失。但船隊在剎那間陷入了恐懼之中——這,也是德國指揮官意料之中的效果。
第二輪、第三輪,德國人每隔兩分鐘一輪的炮擊以越來越近地彈著點令懷特准將陷入左右為難的境地。11英寸口徑艦炮的聲勢是對方身份的驗證碼,視距地準確射擊是對方實力的最好表示。以“拉米利斯”號目前的狀態在正常情況下絕沒有趕上德國新銳戰艦的可能,任何脫離船隊單獨阻擊地舉動都可能被德國人分兵進擊的策略粉碎——哪怕一艘重巡洋艦也能輕鬆收拾掉除這支船隊中除拉米利斯號以外的其他護航兵力!
另外一個讓懷特頭疼地,就是拉米利斯號地815寸重炮,別看這些大炮口徑比沙恩霍斯特級地11英寸炮大了好幾圈。可由於依然是一戰以前的產品,在強裝藥地情況下最大射程也只有2碼,而德國人的skc/3411英寸艦炮在理論上能夠將33o斤的炮彈射到4o公里以外的海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