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儘管已經為丹納曼家族所接納,但是她的父親在家族中的地位尚且不高。更何況她這樣一個被人們在背後指指點點的私生女呢?
儘管艾德尼婭美麗而有氣質,但新婚燕爾的張海諾顯然不會把別的女人看在眼裡,他只知道她父親卡特。丹納曼不久前被派到薩爾瓦多來打理他們家族在薩爾瓦多的雪茄進出口生意,此人早年喪妻,膝下只有艾德尼婭一女,儘管是私生女,但仍視其為掌上明珠。
這樣的舞會參加的多了,張海諾也就愈對那些渾身上下充斥著足以驅趕蚊蠅的香水味道、說話矯揉造作的貴婦們感到厭煩,奧托這個更加年輕英俊的商人有時候可以分擔一些“火力”,好讓張海諾專心辦些正事,只是等到政客們也都進入舞池之後,落單的他依然成為那些自稱“俊男殺手”的貴婦們的絕佳目標。漸漸的,張海諾也學乖了,他一看苗頭不對就藉故往別墅前面地小花園跑。那裡不僅有迷人的月色和輕柔的海風,還能讓自己的耳朵和鼻子少受了罪。
巧合的是,似乎為了躲避舞會上那些富商公子們的熱烈追求,艾德尼婭也總喜歡在這個不大的花園裡漫步,於是原本毫不相干的兩人,在這裡產生了一個小小的交集。說來也有些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在花園裡碰面地時候,每次最多是點點頭,卻從未交談過。直到有一天,艾德尼婭瞥見了張海諾手上的結婚戒指,於是禮貌的問他為什麼從不帶自己地妻子來。
艾德尼婭給張海諾的感覺。就像是一箇中世紀的公主,尤其是穿著一席拖地長裙並將頭齊齊的卷在腦後,雙手總是很優雅的合於身前,加上身上也沒有那種濃烈得讓人眩暈地香水味道,不至於相互反感。又有點同病相憐的感覺,張海諾就這樣和她聊了起來。
戰火下的愛情,作為一個故事永遠是那樣的具有煽動性,儘管張海諾有意隱去自己的德國海軍身份,但戰後找尋妻子以及艱難相會的過程仍讓這個可人地小公主聽得淚眼迷離——普天之下,原來真有這樣動人的愛情。
儘管這樣一番交談。美麗的公主也開啟了話匣子,她之前一直以為張海諾不過是她眾多追求中的一個,所以在花園裡碰到時也有意避開,不過她漸漸現這人每次都是在舞曲開始之前來到花園,欣賞一下海景,舞曲結束之後又會回到大廳之內,而她後來又從女伴那裡聽說了有關他這個年輕卻擁有雄厚實力的造船投資商經過人們添油加醋後的事蹟,好奇心終於戰勝了羞澀。於是她決定試著和自己聊聊天。
這些話的本身並沒有出乎張海諾的意料,但是艾德尼婭近似天真地直白讓他深感意外——在這個充斥著政客和香水氣息的地方,嚴肅的謊言、不著邊際的大話還有叫人膩味的恭維充斥著人們的耳朵,可是艾德尼婭說話的方式卻像是個少不經事的小女孩,這簡直就像是一堆爛泥中讓人驚訝的看到了一朵潔白的花。
出淤泥而不染地蓮花是有的,眼前這位雖然貌美如花,但真單純還是假天真,張海諾並不敢確定,他記得東方地先人們留下一句比真理還真理的形容:蛇蠍美人。
接下來的閒聊,張海諾絲毫不敢大意。唯恐洩露有關u…148的機密。可是看著艾德尼婭一臉純潔的笑容,他又不禁躊躇起來:難道世上真有這樣很傻很天真的人存在?
帶著這樣的疑問。張海諾找了一個機會不經意的問了馮。巴恩夫人有關這位“丹納曼雪茄帝國公主”的情形,馮。巴恩夫人是個熱心腸的德國女性,她給出的評價也很簡單:這絕對是個純潔而善良的可人公主。
艾德尼婭並不是每個星期都來參加舞會,每次來都是跟在自己父親後面,那些自命不凡或是愛美如命的商賈們不分年齡的繼續對她追捧有佳,甚至私下打賭自己花多少時間能夠將她追到手。可惜的是,自始至終能夠和她跳舞的人還不過1o個,這其中就有這裡的主人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