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諾繼續語氣溫和地說:“先生們,你們喜歡現在的生活嗎?”
水兵們相互看了看,雖然回答的時機把握得不那麼齊整,內容卻非常的一致:“是的,將
張海諾微笑著點點頭。環視這些或機敏或憨厚的年輕水兵之後,語重心長的說道:“我剛剛進入海軍服役的時候,可沒有什麼機會到這氣候溫潤的東大西洋來!大多數時候,我們的軍艦隻能在冰冷地北海和波羅的海活動,而且還得時時提防英國人和俄國人的水雷!相比那個時代,先生們,我們正在創造新的歷史!”
這儼然算不上恭維,但水兵們臉上的表情反映出他們的喜悅與自豪。張海諾緊接著問他們其中看上去年紀最小的三等水兵:“丹尼爾,你知道日德蘭海戰嗎?”
顯然對高高在上的德國海軍上將親切的叫出自己名字感到深深的驚訝,那名臉孔白淨地水兵愣了好一會兒才聲音不大的回答說:“是的。將軍!在我還很小的時候……就聽父親講起過那場海戰,他從前也是一名海軍士兵!”對方的緊張顯而易見,張海諾以寬慰地語態繼續問道:“噢!他從前在哪艘戰艦服役?”
水兵飛快地說道:“馮。德坦恩號,將軍!我父親在那艘戰艦上負責司爐工作直到戰爭結束!”
“我相信你也把你父親的好運氣帶來了!”
張海諾這話頓時引得周圍水兵們善意地笑了起來,作為德意志帝國時期的第一艘戰列巡洋艦,馮。德。坦恩號在德國可謂家喻戶曉,而這艘大型戰艦直到彩虹行動之前都是以勤奮和幸運而著稱的從襲擊英格蘭東海岸到在日德蘭海戰中擊沉英國不倦號戰列巡洋艦,它都一直戰鬥在德國海軍的最前沿,日德蘭大戰中更是遭到多艘英國主力艦攻擊,但它仍頑強的堅持到了戰爭結束。最終在斯卡帕弗洛冰冷的海底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一起笑過之後,張海諾轉而認真的說道:“那是一場偉大的戰鬥,令整個德國感到驕傲的戰鬥!也許用不了多久我們也有機會和我們的老對手來一場同樣偉大的決戰,德意志海軍計程車兵們,你們做好準備了嗎?”
此刻不分軍銜、不分年齡。周圍的水兵們個個挺直了胸膛。眼睛裡更是迸射出渴望建功立業的目光。
“是的,將軍!”眾口一致。齊心協力的場景令見無不動容,而相對平靜的環境也讓甲板上的水兵們注意到了這高高在上的防空哨,軍服鮮明的海軍上將頓時成了他們行注目禮的物件。
雖然槍炮指揮所的軍官以及主炮塔的炮手們看上去更有決定戰鬥勝負的能力,但張海諾一時興起的“眷顧”防空哨也非完全在做無用功,在這個海空立體戰漸漸取代傳統水面炮戰的時代,成功的艦隊防空也可以是戰鬥的關鍵因素,而從某種意義上說,旗艦“俾斯麥”號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有資格成為關鍵先生。
朝陽差不多要躍出海平面的時候,下半夜輪休的艦長霍夫曼也起來了,於是張海諾把參謀官以及艦上各部門主要負責人召集起來開了一個早餐短會,親自向他們傳達了下一步的作戰計劃。對於這一有很大機會與英國主力艦隊交火的計劃,眾人大都是激動過了忐忑,顯然俾斯麥號加入後德國主力艦隊齊整的陣容讓他們信心倍增,而艦隊司令官佈署之精妙也逐漸顯現出來以俾斯麥號為核心的第一戰術編隊以25節航在前,擁有沙恩霍斯特姊妹艦和格拉夫。齊柏林號重型航母的第二戰術編隊以3o節航在後,兩之間正在不斷縮減的距離逐漸形成了接應之勢。
天亮之後,部署在法國西北部的德國海空軍航空部隊依舊遵照最高統帥部的作戰計劃頻頻出動,遠端偵察機部隊對愛爾蘭西部和南部海域進行了大範圍搜尋,航程較近的高偵察機則冒險對愛爾蘭與英格蘭之間的凱爾特海甚至喬治海峽以北的海域進行了偵察,6個轟炸機中隊則在戰鬥機的掩護下繼續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