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儘管真正地戰鬥還沒有開始,但我不得不承認,我個人之前對此次行動的擔憂有相當一部分是完全多餘的!雖然現在還看不到完整的戰鬥統計,但您確實成功吸引了英國皇家空軍和海岸航空部隊的力量!在我方戰鬥機部隊的有效阻截下。高傲的不列顛之鷹正在大量失血。照此下去,英國人將無法繼續對歐洲大6實施大規模空襲。甚至無法像去年夏天一樣保衛他們的本土!”
這不乏媚態的恭維,來自於一名身穿德國空軍校官制服、佩戴上校肩章和領章的男子,此人名叫凱特。希羅姆,原本在空軍參謀部任職,平日給人的第一印象便是外表整潔、一絲不苟,但他在這艘戰列艦上似乎並不太受歡迎。德國空軍人員之所以出現在德國海軍的旗艦上,最主要還是因為本次萊茵演習涉及海空聯合,而兩個平日裡隔閡頗多的軍種必須在這段時間密切協調,所以海空軍各自向對方指揮部和一線作戰部隊派遣了所謂“觀察聯絡員”。
沒有戈林的德國空軍,其實並沒有張海諾最初想象的那樣“安分”,任何一個以空軍為獨立軍種的國家,或多或少都存在著兩大軍種對於作戰飛機分配的糾紛,只是當德國的雷德爾海軍元帥和施佩勒空軍元帥在最高統帥部的威望大致相當的情況下,這種糾紛才沒有嚴重影響到兩的展,不過隨著戰爭程序的深入,張海諾逐漸現德國空軍的高階官員們依然對實力遠比空軍小的海軍航空兵心存芥蒂要讓他們徹底安心似乎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將所有的飛機劃歸空軍司令部統籌指揮。
對於希羅姆的到來,張海諾一開始完全是好意歡迎的,但他的參謀們很快現這位空軍上校在日常聯絡工作之餘對於“格拉夫。齊柏林”號航空母艦總是有額外的“關照”。據說只有聖人和高階隱士才能做到心中無雜念的境界,張海諾顯然不在此列,不過出於作戰的需要,他還是暫時拋開軍種成見讓希羅姆待在這艘戰艦最核心的地方僅保留非常有限的建議權。
張海諾依然密切關注著眼前的空中戰場,對於德國空軍的戰鬥力他可沒有空軍將領那麼充滿自信,尤其是在F19o還沒有大規模裝備空軍的情況下,效能略遜的Bf…1o9e能否獨當一面在他心裡仍是一個不確定因素,好在到目前為止的戰鬥中,為護航所累的英國戰鬥機群在空中格鬥中並沒有表現出它們在不列顛之戰中的勇狠,反觀德國空軍一方則屢屢佔據上風。
庫爾特。霍夫曼雖說在海軍並不是什麼顯赫人物,但至少在軍銜仍比眼前這位空軍“聯絡協調員”高出一頭,他接過話來冷冰冰的說道:“英國人並不是笨或純粹的急功近利,上校,只要能夠插中對手的要害,不怕對手不使出全力,這時候陷阱的效果就能最大限度的揮出來!”
“那是自然的!”
希羅姆上校那張鬍鬚颳得非常乾淨的臉上泛著一種並不令人愉快的笑容,但不管怎麼說,此時決定著戰場局勢的仍是配屬於德國空軍的戰鬥機群,而在出擊英國艦隊的航空部隊中,空軍的轟炸機也佔到了一大半!
張海諾刻意不去理會這位空軍上校略顯輕佻的言語,他適時的大聲下令道:“艦隊整體左轉,命令各艦注意右舷火力!”
幾百米外,一架波弗特式雙魚雷轟炸機在紛飛的彈雨攻擊下轟然墜入水中,緊隨其後的猛烈爆炸頓時掀起一團高大的白色水浪!
在更高的空中,幾乎每半分鐘就有一架飛機曳著長長的灰煙墜下,雙方戰機動機派出廢氣與空氣結合形成白色尾跡則像蜘蛛網一樣既不規則又密佈天空。
“將軍,偵察大隊來密電,英國艦隊在我們北面32o海里處,並且剛剛遭到我們轟炸機部隊的攻擊,戰鬥結果尚不明確,但英國艦隊為了規避轟炸在海面上兜了兩個大***!”
聽到艦上通訊官的報告,希羅姆得意洋洋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