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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部分

的“老友”報以微笑。

芬娜倒是十分主動,“怎麼?不邀請老朋友跳上一曲麼?”

張海諾看了看略顯擁擠的舞場。“下一曲吧!對了,你怎麼會在這裡?生意?還是……”

芬娜雙手優雅的挽著一條橘黃色的紗巾,看起來很配她那身素黃的長裙,她笑著說:“我天生就是個喜歡旅行的人,元帥閣下已經忘了吧!”

眼前這個海諾,壓根就不知道這麼回事,他自嘲的說道:“人老了嘛,記憶力總要減退的,這也是自然界地規律!”

“老?”芬娜用詫異地眼神看著張海諾,然後咯咯一笑。/“尊敬的帝國海軍元帥。如果您也算老地話,這裡該有多少更老的人啊!”

芬娜悅耳的笑聲引來一陣側目。畢竟,看上去三十出頭的冷峻美女,走在哪裡都是男士們關注的焦點。

張海諾略略掃視四周,果不其然,頭蒼白的人比比皆是,有穿黑色禮服的,也有穿6軍或是黨衛隊制服的,倒是海軍和空軍的軍官們,看起來都比較顯年輕。至於張海諾自己,不管是這幅軀體的生理年齡,還是自己的心理年齡,都處於四十已過、五十尚遠的狀態,而長年的艦艇生涯給了他結實的體魄,良好的營養和規律的生活,使他至今仍擁有一頭濃密的黑,除了日曬風吹而頗為粗糙的面板,他的的確確還沒有出老的跡象。

這個話題最終不了了之,張海諾從侍從那裡拿來兩杯香檳,這種軟酒精飲料,對於酒力一般的人也不會有太大的殺傷力。所以,他可以放心的將其中一杯交到芬娜手裡,並且說道:“話說回來,但澤的風景確實不錯,從前就是夏日的一處避暑勝地吧!”

芬娜繼續以她從前並不擅長、但如今已經修煉得如火純清的迷人微笑說:“這樣的天氣乘船出海,應該更加的涼快吧!”

張海諾與她輕輕碰杯,“具體看在什麼位置了!要是呆在鍋爐艙,那可是相當痛苦的事情!至於艦橋,情況可能會好一些!”

芬娜抿了一口酒,“那一定是個又威風又涼快的位置!”

“也很危險!”張海諾笑道。

“我覺得,軍人確實是份既光榮又危險的工作,正因如此,才應該趁著聲望正高的時候儘量往高處走!”說罷,芬娜有意盯著張海諾的眼睛。

“你上次不辭而別,看來並不是已經把話說完了!”張海諾不慌不忙的低聲說道:“但我還是那句話,我對政治既沒有興趣,也沒有能力!”

芬娜卻一點也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失望,“興趣是可以培養的,能力也不盡是天生的,尊敬的帝國海軍元帥閣下,您什麼時候改變主意,隨時都可以來找我!我們上次在柏林會面的那棟房子您應該還記得吧,您可以讓人去那裡接頭!”

張海諾未置可否,而是一口飲下半杯甘醇的香檳酒,這時候,先前的舞曲正好結束,他放下手中的杯子,右手往前一伸,“有這個榮幸請美麗的女士跳一支舞嗎?”

“樂意之至!”這,應該是芬娜的心裡話。

在悠揚的樂曲中與芬娜翩翩起舞,這,應該是從前那個海諾一直夢寐以求的事情。

一曲舞罷,張海諾呆了一會兒,便向總督告辭,但他額外批准了其他海軍軍官一個短暫而寶貴的假期他們在第二天中午之前返艦即可。畢竟,要這些年富力強的小夥子們做到清心寡慾是幾乎不可能的,而漫長的海上生活又是那樣容易消磨官兵們計程車氣,偶爾放鬆一下也是有好處的。

張海諾原本打算直接返回“提爾皮茨”號,最近一段時期海軍在德國三軍算是比較閒的,但這並不意味著海軍高層就無所事事了,海軍的建設正處於一個非常微妙的時期,水面艦艇和潛艇部隊的表現同樣出色,但這個國家能夠用於海軍的總體資源有限,如何分配才能對今後的戰略揮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