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愣一下,隨即記起他是在講吓午與我作伴的兩位女士,隨口回答:“都不錯,大美女。”
“嗯,那很好,你跟女人結婚,我……”他說到這裡,猛地起身,動作迅捷地穿衣。
“別,你別走。”我有些急,過去抱住他後背:“再歇一會兒。”
“不,我不行。”他低著頭係扣子,渾身顫抖:“你跟女人結婚。我和你保持上床的情人關係,就一直這麼下去。說定了。”
“啊……”我不禁鬆了手,他變得這麼快這麼多,我幾乎沒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人,他的原則跟理智到底都去了什麼地方?Jerry就讓你愛得這麼深?寧可跟我保持肉體關係都沒法放手?
我沒再攔他,等他抱著衣物逃一樣出去,才猛地警醒,也跟著跑到門外。
走廊空蕩蕩地,我心急火燎,跑到樓下大廳,見到衣香鬢影,訂婚宴酒會正推向高潮。
我推推搡搡,在人群中穿行,四處探尋,也不知撞灑多少人手上的酒杯。一路下去,直到大廳廊底,才見到他瘦高的人影在落地窗前站著。
他身邊有人,Jerry墊著腳在他耳邊說什麼,棕色眼睛在水晶吊燈下貓一樣發亮。
維倫低著頭,過了半晌,轉臉在Jerry額頭輕輕親了一下。
我立在當場,沒法動彈。
剛才心底最卑微的期望也被撲滅,他們兩人情投意合的微笑,在香風盪漾的晚宴,像一把利刃,插進我胸口。我痛得無以復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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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過之後──第十章(完)
不知過了多久,維倫拖著腳步離開。我也不知怎地,下意識跟著Jerry出門。
他已脫了下午那身西服,牛仔褲緊繃繃地裹著臀部,一步三扭。我滿心嫉恨,看他鑽進二樓的洗手間,就雙手抱胸在外面等著。
良久人也不出來,我急得很,忍不住推門進去。
洗手間盡頭的坐便間裡有人聲,帶著喘息與調笑。
遠遠似乎聽到Jerry清亮的嗓音拿荷蘭語在說什麼“濫交、HIV”,隱約聽到我的名字,隨即有個渾厚的嗓子加進去,一同吃吃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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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腦裡嗡的一聲,怒火全湧上胸膛,這王八蛋,在背後說我閒話。的確老子是濫交過,為此我也痛心疾首,悔不當初。但我既然已經是你手下敗將,你又何必再痛打落水狗,維倫為你搞得那麼傷心,你竟然……
我來不及思索,一步竄過去,一把拉開隔間木門,砰的一聲,裡面鎖門的塑膠插銷都被扯斷,半截飛了出去,打在裡面一對狗男男身上。
Jerry與下午見到的那個壯漢在裡面,壯漢面對我坐在馬桶,Jerry跨在他腰上。兩人衣衫不整,肯定是在幹那種事。
他……他媽的!維倫雖溫柔,可他也不是你這種東西就能欺負的!
我義憤填膺,怒火中燒,一把揪住他領子把整個人提起來,往牆上按:“你這個混蛋!”
“喂!你瘋了!”壯漢整個撲上來,掰我的手:“你要把他怎樣?”
哼,怎樣,我還能怎樣,我恨不得一口活吃了你哩,混帳東西!
我一腳踹過去,把壯漢踢開,搖晃著Jerry的腦袋:“你怎麼敢這樣?”
“我……我怎麼了?”他在牆上掙扎,像只小雞崽子,臉紅耳赤:“喂,你跟維倫的事情,和我……和我無關啊!”
“無關,怎麼無關!”我恨得牙癢癢,一拳打在他耳側瓷磚,磚塊應聲而裂:“我都把他雙手送給你了,你還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