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悠了一圈兒,小金自己就鑽你身上來。你趕緊抓起來拔腿就跑。”
金蛇用手捅了捅我:“喂,我說哥們兒你怎麼當面拆臺呢?還有天蠱苗寨的人在呢。”
不得不說,這傢伙雖然桀驁囂張,但熟悉一點兒之後發現,其實還蠻二的。所以我直接不再理會他,小心翼翼地注意著四周的景象。
越往前走,前面的氣溫居然還在持續的降低,越來越冷!按照我在哈爾濱生活好幾年的經驗來看,這會兒應該已經有零下十度的樣子了。我不得不運轉體內武道氣血,覆蓋在體表上,來抵禦這種陰寒。
我看金蛇也忍得難受,便把手掌輕輕搭在了他肩膀上,將武道氣血包裹覆蓋的範圍擴大了一些。讓他也能夠被籠罩在其中,緩解一下不那麼難受。不過小金倒是有些懼怕,刷的一下就從金蛇頭頂上順著脖子鑽進了他的胸口裡面,躲避了起來……
那些天蠱苗寨的蠱術師也是各種施展術法,緩解這透骨的寒冷。要知道零下十度,已經足夠對人體造成比較嚴重的冷凍傷害了。此時此刻,光是實際上的物理寒冷已經讓大家覺得難以忍受,更別說精神方面的侵蝕了。
極度的嚴寒之中,眾人的靈覺都開始變得沒那麼敏銳了。這是一個比較危險的訊號。意味著對於四周的變化可能沒有辦法做出及時的反應來。
不過還好,對於少年時期這幾年都在中國最寒冷的地區之一的哈爾濱度過的我來說,實際上這零下十度的寒冷,問題其實並不算太大。零下四十度的天氣,我都經歷過!而且那時候龍哥為了激發我的潛力,讓我只穿了一條褲衩子從哈爾濱平房區幾乎是“裸奔”到了道外,差點兒沒真的把我給凍死!!!
跑回家之後立刻就大病了一場,服用了好幾個星期龍哥準備的大量珍貴藥材和他從東北的茫茫群山中抓來的妖物血肉之後(當然是以火鍋的形式)才稍微緩了過來。不過也是從那一次開始,我修習武道氣血的確是有了不小的進步……
因此零下十度的氣溫之中,施展開武道氣血防護之後,我幾乎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反而可能因為些許的壓力讓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了!
我能夠感覺得到趕屍人阿虎,還有其他一眾蠱術師都或多或少分散了精力來抵禦嚴寒,因此表情和動作都有些不太自然。只有麻雄,依然是一臉淡然,眼神之中銳利的精光不減。顯然也是沒有受到嚴寒太多的影響。
想來應該是由於他的本命蠱的幫助吧。這麻雄的本命蠱也是神秘,直到現在我都沒有看到他的本命蠱。難道說他的本命蠱是透明的或者沒有形態的?因此施展蠱術的時候都看不見他的蠱蟲的樣子。我心中很是有些好奇。
這通道實在是有些長,我們都在其中走了好一會兒了,依然沒有抵達盡頭,也沒有其他的地形的變幻。就是這麼一條筆直的通道,往前而去。氣溫持續下降,連四周的岩石洞穴壁上都開始結上了一層薄薄的透明冰晶!並且那陰寒妖邪之氣也在變得更加濃郁,說明我們的方向應該沒有錯誤。
我不得不感嘆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前方好像“帶路”的白陰蛤在零下十幾二十度的氣溫中居然還是這麼的活蹦亂跳,且沒有一點兒痛苦的跡象。這要是一般的蛤蟆早就被凍成冰塊直接凍死了。
剛這麼想著,突然這小傢伙就停了下來。身體一鼓一鼓的,幾乎腫脹得大了一圈兒,也不動了。
麻雄問那阿帕怎麼回事,他還沒有來得及解釋,只聽到砰的一聲輕響,前方地面上的白陰蛤居然直接整個爆裂開來,死了。
什麼情況?!
看到這白陰蛤突然詭異死亡,我心頭一跳,估摸著是不是有什麼邪門的玩意兒馬上要出來了。
“那油滑的漢族道士將這小蛤蟆賣給我時就說過,它雖然從潮溼陰森之地誕生,性喜